白云芷看着林义绝蹒跚的脚步,问他是不是要先喝口茶,缓上一口气。
林义绝选择沉默。
对于白家的人,他宁愿多拔一次刀,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只不过,眼前这个白家的人,刚刚救了他一命。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不论任谁如何说起,白云芷也不会相信,在这世上居然还有一个男人,在言谈性格上,都与她是那么的相像。
两人面对坐着,就仿佛一张方桌在中间隔断了两座冰山。
又是一个清净的早晨,小二却觉得那个角落,远比客栈外的冰雪还要冰冷的多。
白云芷道:“我见过一把刀。”
林义绝还是沉默。
白云芷道:“一把花刀。”
林义绝道:“什么样的花刀?”
白云芷看着林义绝,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说道:“中原七剑客中,死去的那四位剑客是不是你杀的?”
林义绝道:“不是。”
白玉芷道:“我最初的想法,如果是你杀了那四位剑客,我就有一个必杀你的理由。”
林义绝道:“什么理由?”
白云芷道:“因为你手里的刀,跟那柄花刀很像。”
木椅的颤抖敲击着地板发出一连串的嗒嗒声。
木椅本不会颤抖,但人会。
林义绝颤抖着坐在木椅上。
他的手很稳,因为刀在手中。
林义绝道:“现在呢?”
白云芷的目光从林义绝铁青的脸上,移向了窗外,大街上同样有着往来的人群。
林义绝觉得,如果不是他花了眼看错了,此刻白云芷看向窗外那些市井平民的眼神,或许跟他在昨天的眼神很像。
你也在渴望那些平民的生活吗?你是在担心仇家找上门来吧!
林义绝在心中冷笑。
“现在,我觉得这件事另有蹊跷,或许我还需要你的帮助也说不定。”白云芷冰冷的眼眸中,似乎有精光在闪动。
林义绝冷笑道:“天底下的女人总是喜欢把她的异想天开当成自以为是的睿智。”
白云芷站起身的那一刹那,她修长高挑的身姿曲线毕露的展示在了所有看向她的人眼中。
正如她身上那股恍若冰霜的孤傲气质是无法被掩藏的。
她修长的腿,迈出的每一个步伐都异常的坚定。前进的方向,就是信仰的源头。
白云芷临走前,头也没回的对林义绝说道:“到底是异想天开,还是自以为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选择中途倒下,还是撑到结尾。”
林义绝看着白云芷消失的背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这是他从昨晚咳到现在,呼吸的最深的一口空气。
肺部顿时传来了一阵奇痒奇痛的感觉,然后,他才冷冷的自语道:“我只希望下次相遇,你能懂得血债血偿的道理。”
说罢,林义绝的身子陡然一沉,整个人就已扑倒在了桌子上。
小二几次想把林义绝搀扶回他的房间,但每当他看到林义绝紧紧握刀的手,就会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这似乎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爷。
每个人的出场方式都是不同的
有那么一种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给人们带去满满的喜感。
易无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时常自诩是个风流的浪子
然而却并没有哪个浪子,会如他这般邋遢又不修边服
他还妒恶如仇,遇见不公的事儿,总是喜欢跳出来抱打不平,但他又偏偏不懂武功,连一招半式都不会。
所以他时不时的就会挨打,就会受伤。
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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