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给自己医治。
他不仅会医治自己的伤,也能医治别人的病。
而且他治病的手艺,却并不像他名字说的那样——医无为。
相反,他的医术十分的高明。
而且他的医风也十分的与众不同。
他见病就治,治过土匪,治过强盗,也治过四方名流与侠客。
用他的话说:狗屁的侠客,狗屁的土匪。土匪纵然总是做出土匪的事,但有的时候侠客做的事比土匪还要更加的土匪。
所以说,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人!
有病!就得治!
就是这么一个衣衫褴褛,疯疯癫癫的易无维。
此刻,正坐在不归苑那张角落里的方桌旁,跟夜天迟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说一句话。
夜天迟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易无维邋遢的身影。
蓬头垢面,一缕赶了粘的山羊胡,随着从门口吹进的寒风,轻轻的飘荡在胸前。
身上的布衫,脏的发亮,脚上穿的软底布靴,也有一只在小脚趾的地方破了两个小洞。
身上斜胯着一只肮脏的包袱,一股草药与霉臭的味道,交相呼应的从他身上散发而出。
熏的夜天迟,鼻子都快襟到了眉头上。
终于,夜天迟还是皱着眉,伸手指着林义绝问:“你说你要给他治病?”
易无维的蚕豆眼翻了翻,用眼角的于光扫了扫夜天迟,一脸倨傲的“嗯”了一声。
夜天迟被气的嘿嘿发笑,道:“我说老头子,你有把没有握治好他的病?”
易无维淡淡的道:“没把握。”
“没把握你他娘的还大言不惭的说要给他治病?”夜天迟不由的有些恼怒。
易无维听了夜天迟三分抱怨,七分恼怒的话风,好像并不十分在意,他咂了咂嘴,说道:“首先,我没有把握治好他的病,但是我有把握续活他的命。”
然后顿了顿,又道:“其次,老爷我今年才三十有六,并不是六十有三,你怎么能叫我老头子呢?”
别一朝远远的坐在柜台里,似乎在看向这里,似乎在愁苦的发笑。
有的时候,生闷气,也许并不是件一无是处的事。
至少生闷气的时候可以让人感觉不到饥饿。
夜天迟整个上午,滴水未进。
有那么一瞬间,他在后悔,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去看看林义绝的状况,而是像条疯狗一样骑在南宫婉约的肚皮上发疯。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可是当他想到南宫婉约那柔若无骨的身躯,荡人心魄的呓语时,他的身体却再次背叛了他,做出了令他作呕的反应。
南宫婉约本就是个男人不能抗拒的诱惑。
但无论夜天迟是早一些看到林义绝,还是晚一些看到,结果还是一样的。
他也无可奈何。
他为什么要为了林义绝而无奈?
林义绝也是无奈的,因为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他曾经咳倒过山溪旁,咳倒过雪地里,但是似乎从未像现在这般严重。
他感觉自己像是赛跑的人,站在山巅眺望终点。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无法触及。
难道是因为他的身体要倒下去了吗?
纵然身体会到下去,他也绝对要冲到终点。
不靠他的腿,单靠手里的刀。
林义绝站起身,他的身体终于又可以挺的笔直。
他没理会对面大眼瞪着小眼的夜天迟与易无维。
只是径直的向外走去。
易无维瞪大了他的蚕豆眼,盯着林义绝缓慢行走的背影,怪叫道:“站住!你不能走!”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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