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笑穿过垂下的珠帘。
清脆悦耳的珠玉碰撞声后,檀郎翩翩而来,下一秒就八爪章鱼一般抱住司马纨。
“”正经不过一秒。
司马纨用手绢给他擦了擦薄汗的额头,看来他玩的还很尽兴。
侬阿巫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人,微微一笑:“快到阿巫了,你们自便。”
侬阿巫一走,檀郎一个转圈缩到了司马纨怀里,把玩着司马纨染黑的头发,问道:“纨,你不会给我戴绿帽子了吧。”
“”
司马纨无语,直接横抱起檀郎,要回订好的房间,给他点颜色看看。
檀郎开心的环住司马纨的脖子,咬了咬他的耳垂后,乖乖的伏在他的胸膛。
走廊风动,树影婆娑,司马纨抱着檀郎与扶着司马烨的荣华擦肩而过。
等荣华走过,司马纨仿佛觉察到了什么,等他回头,却只有空旷的走廊。
“六弟?”
司马纨不解的喃喃道,转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六弟洁身自好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更何况,六弟向来与容国府的容修形影不离,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在阓稷王府就是在容国府,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了?”檀郎问突然停下来的司马纨。
四下静寂,唯有从展堂传来的欢呼声隐约听到。
“没事,侬阿巫舞曲词应该唱得很好,啊啊啊,檀郎,痛。”
抱着檀郎的司马纨瞬间疼得扭曲,不由得弯下了腰,不过还是紧紧的抱着檀郎,一点也不放手。
檀郎散开掐他腰的手,故作生气:“再让我听到你提那个小婊砸,二爷我一定不客气!”
司马纨低头看着小心眼的檀郎,无奈一笑,点头道:“是是是”
“哼!”
司马纨宠溺一笑,抱这个小祖宗回房间。
“今晚随你怎么玩。”
“嗯嗯嗯,纨,驾驾驾!”
暗处的黑衣人看着两人回房间悄无声息离开。
堂展表演结束,侬阿巫坐在自己的房间,卸下装饰的钗摇,拔下固定的簪子,三千青丝瞬间披散下来。
“二爷什么都没有问?”
“是”
跪在屋内的黑衣人抬头被长发及地的主人着实惊艳了一把,又立马低下了头,他跟了主人好几年,可是无论何时还是这么震撼人心。
“二爷是不会把逍遥王往火坑里推的”
侬阿巫把一缕发丝撩到耳后,端详镜子中的自己。
一旁矗立的黑衣人看着自家主人和跪着的同伴,忍不住问道:“主人,阓稷王那里”
“暂时什么都不要做。荣华不是我们的人。”
侬阿巫回神吩咐道。
他已经把阓稷王夜宿南风阁的事汇报了上去,还没有收到回复,他不知道上面的人会是什么反应,他也不敢怎么,最好的打算就是现在这样按兵不动,继续监视。
“是,属下告退。”
侬阿巫送走了一个黑衣人,头疼的看着跪着待命的黑衣人,眉头微微蹙起:“逍遥王我们不必管,二爷有什么异常举措先汇报给我。下去吧。”
“是。”
侬阿巫注视镜子中的人,忍不住摩挲镜中人的脸庞。
“阿狐,你在宫里好吗?”
哥哥想你,十一年,日日夜夜想你。
门口的老鸨望着伏在桌子上无声哭泣的男人,小心的阖上了门,悄悄离开。
展堂完成,来听曲观舞的达官贵人都已散了,如今南风阁的夜晚和平常无异,至于各项开支,她还是明天再给阿巫看吧,阿巫应该又想起那个讨喜的小狐狸了。
“鸨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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