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绝,毫不费力地避过我们,转身逃逸,我们二人自然不甘心,紧追其后,进入琪花洞中。不料一进洞,便是一轮竹箭,待我们避过竹箭,那少年已经踪迹全无。万雷兄xìng急,当即向洞穴深处冲去,我只得追随其后。一路上颇有几处机关,均被万雷兄破去,谁知到了这里,一片石雨当头罩下,万雷兄挥拳迎上,拳风将石雨击溃,我以为危机已过,正待松口气,那少年忽然从左边那块巨岩后面窜出,伏击万雷兄,一时间剑气纵横,入目尽是他迅急如风的身形和剑光,我连忙撒出玉露琼珠,但均被他击落,然后我看见他抽身后退,隐没于洞穴下层,而万雷兄则浑身溅血,靠在壁上。我正待去照看万雷兄,便听见勇叔你的声音。”
刘勇怒目圆睁:“好,好本事。居然以一人之力连杀我门中三名弟子。”说着心中一动:“你只见到一人?”
刘玉露道:“我也觉得奇怪,在山下明明看见了十几个人影的,但伏击我们的确实只有一个人。”
刘勇晤了一声,道:“你马上去剑门,告诉族主,贼人可能只有一人进洞作诱饵,其他人想乘机出蜀。碰上刘佴,叫他和刘领一半人守住洞口,一发现贼人,立即放箭,不得让一个贼人逃脱,然后派刘狴带另一半人跟着我的脚印走。”说罢头也不回,向洞穴下层走去,他每走一步,无论土质软硬,均在地上留下一个深达一寸的脚印。
刘勇一路行来,路上时有机关,均被他轻易破解,只是每至岔路他便要停下来查看一番,然后再决定方向,走得颇慢。不一会儿,刘狴等人便跟了上来,但都不敢打扰刘勇,只是静静地跟在其身后。
来到琪花洞最底层,望着一个yīn暗潮湿的地洞,刘勇心中不禁暗自狐疑:“这是当年矿工挖矿时留下的矿洞,只能一人爬着出入,无法动手,而且是死穴,那家伙怎么会进去?但这里明明有他经过的痕迹。难道是故意留下来迷惑我的?不对,痕迹很新,那个人一定钻进此洞了。”当下扬声道:“小兄弟,爬出来吧,你就在这矿洞里面,骗不了我的,这矿洞是死的,没有出路,快出来,随我去见我们族主,只要你识时务,不但可以保全xìng命,还有天大的好处。”
刘狴望着刘勇,chā嘴道:“那贼人杀了我们三个弟子。”
刘勇瞪了他一眼,低声斥责道:“小孩子别乱说话。族主现在求贤若渴,别说他只是杀了我们三名弟子,就是杀了我们三名族人,也得由族主决定他的生死。”
刘狴心中无名火起,但又不敢反驳自小敬畏的堂叔,只得愤懑地退至一旁。
刘勇见洞中久无动静,皱眉道:“小兄弟,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用烟熏了。”
矿洞依然一片死寂。
刘勇终于动怒,手一挥:“用烟熏!”
刘狴立即点燃火褶,手下几个背有包袱的家丁立即揭开包袱,拿出一堆干枯的yào草,还未燃烧,浓郁的yào味便呛得人难受。
刘勇道:“你们拿紫沼草出来干什么?我要抓活的。”
刘狴道:“勇叔,琪花洞并无可燃之物,出洞寻找柴草费时甚久。紫沼草虽然有dú,但dúxìng不烈,我们又有解yào,不会弄死他的。”
刘勇哼道:“废话,紫沼草虽然dú不死人,但是点燃后形成的烟雾凝聚不散,很容易憋死人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马上去找柴草!”
刘狴悻悻地命手下包好紫沼草,带着人出洞去了。
过了半晌,刘狴等人才拿着柴草到来。刘勇左手抓过一把干柴,右掌一拍,立即火起,然后塞进矿洞,双手平推,一股灰烟便持续不断地飘向矿洞深处。刘狴等人连忙在火堆上加添柴草,助长火势。
过了许久,矿洞一点动静也无,刘狴忍不住道:“勇叔,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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