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的面如白纸,但他还是挣扎着叫道:“员外爷……”
老员外皱皱眉头,道:“王忠,你觉得怎样?”
王管家喘吁着道:“老奴……生死都没关系……但……但……”
老员外连忙按住他过:“你伤得太重,不论什么话,等好一点的时候再说吧!”
“不……”
王管家挣扎着叫道:“是丁……丁家那孩子找来了,他……叫丁……弃武……”
老员外双肩微微抖了一抖,采萍姑娘则杏眼睁得滚圆,眸子里有泪光,也有怒火,娇躯一抖,靠在了老员外身上。
老员外双目微闭,抚着采萍姑娘的秀发,喃喃的道:“也好……”
王管家咬咬牙关,挣扎着又道:“老奴……先是拉……拢丁弃武……的手下人……用话套……他,他不……肯说,老奴……才使人……用强……”
老员外微吁一声,道:“养伤要紧,王忠,还是不说吧!”
说着就要起身走去。
王管家奋力叫道:“员外爷,老奴……也许……不……行了,一定……要说个……清楚。”
老员外只好停了下来。
王管家喘口粗气,道:“那人叫二……楞子……功夫不弱,四名……武师……拿他,硬叫他……跑了,就是……那时候……丁……弃武到了……门口,黑衣……蒙面,用的是一柄宝剑……杀人的……手法,高……高明到了极点……”
又喘吁一阵,着急的道:“员外爷,您……快走吧……”
老员外满面沉肃,苦笑道:“埋名隐姓,已经够丢人了……我白展堂在江湖上是铁铮铮的汉子,在朝廷里当过一品大员,如今竟被那姓丁的孙子逼得东逃西躲,这……这……”
老脸上紫中泛青,激动无比。
原来老员外不姓庄,而是姓白。
采萍姑娘杏眼含悲,一叠连声的叫道:“爹,爹,您消消气,别为着这点事先气坏了身子……”
接着又转向王管家道:“那个行凶的人当真是丁家的小顺子?”
王管家挣扎看道:“不是他还有谁?绝错不了,他叫丁弃武!”
“他自己说的?”
“他……没说,一进门……就动手杀人,……又凶又……狠!”
被杀的四名武师,大家都看到了,手法不但高明,当真是又凶又狠,但是,这其中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杀了四名武师,斩去王忠双臂,他却不声不响的走了?
老员外沉思不语。
王管家又叫道:“员外爷,你……带着小……姐快……走……他一定……还会来的!”
采萍姑娘银牙紧咬道:“王忠,你好好养伤,我会劝爹走……”
扶着老员外又道:“爹,咱们厅里谈去。”
老员外点点头,踱到了外间的大厅之上。
厅里没有点灯,除开王忠的房里之外,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三名弟子紧随在老员外之后,也跟到了大厅之中。
气氛相当沉闷,一时之间,谁多没有开口。
终于,还是采萍姑娘幽幽的道:“爹,王忠的话不假,您……还是走吧!”
白老员外猛的一拍桌子道:“丁弃武要来就来,他要报父仇可以,只要能破得了我的‘白家剑’……”
悠然一叹,又道:“当年杀他爹爹时,我是含着眼泪杀的,凭良心说,我很喜欢丁子杰,可是他犯了十恶不赦之罪!”
采萍姑娘道:“可是二叔折磨过他的娘!”
老员外又一拍桌子道:“我也已处死了你的二叔!”
采萍姑娘着急的道:“不论怎么说,爹爹还是躲一躲的好。”
老员外的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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