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脑海中被放大,耳边仿佛有布帛撕裂的动静轰鸣。双腿收紧,在枕头前交叠的手忍不住钻进了被子,不过他不敢动,就怕自己细微的动静被章俟海听见,不好意思和不服输的感觉在理智上跳舞。
章俟海那头还在继续,摘掉了两颗袖口随手抛向床,两粒蓝宝石的袖口在床上滚动,秦深的视线追随了一会儿又放到了章俟海的身上。
他的右手落在了领口,大拇指在衣襟内,食指在衣襟外,另外三根手指自然的平直,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手工贝壳纽扣被捻动开,一颗c两颗c三颗所有的扣子与衣襟分离,露出了男人凌厉的锁骨c厚实的胸膛c排列整齐的腹肌c线条清晰的人鱼线。
私人教练制定的健身计划卓有成效,他的身材虽未恢复到巅峰的状态,但该有的还是有的。
秦深伸长了脖子,隔着一整个网络,双眼如火地看着章俟海,口干舌燥。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过炽烈,如有实质,章俟海扯着衬衫两片衣襟的手有些退缩,平静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薄红。
秦深喃喃地催促:“快快快”
吸了一口气,章俟海的动作一气呵成,衬衫飘落在地,赤(裸)上身的他站在了地板上,皮肤骤然触碰到空气,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整个过程还没有结束,他的双手放在了裤腰处的扣子上,单手捻动,如花一般,扣子打开。
一手抓着裤腰,一手拉着拉链,秦深呼吸加重,他已经可以看见白色内裤的一角。
“俟海,你没关门我进来了,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
画面被定格,时间好似停止,在外面做了很长时间心理活动的章瑞泽鼓足勇气敲了两下门。没有得到回应,他喊了两声,也没有回答,心中一急就抓了门把手拧开。
门没有关,打开了一条缝,章瑞泽下意识推开,冲着里面说话后僵住。“你继续。”
“啪”地合上门。
章俟海抓着裤子
门又被推开,这回的缝隙很小,只听章瑞泽说:“下次干这事,记得锁门。”
门,复又关上。
空气中安静了下来,刚才的旖旎还留有余韵,却已经继续不下去。
章俟海停顿了片刻,从容地拉上了裤链c扣上了扣子,弯腰把衬衫捡了起来披在身上,走向平板,看着里面呆若木鸡地秦深:“看来无法继续了。”
“呵呵。”秦深干干地笑了两声,“被看见了,没事吧。”
“没事。”
秦深扭捏了一下,不敢去看此时此刻衣襟半开充满黄色味道的章俟海,怕这个夜晚的枕头更加那眠。飞快地说:“不早了,睡觉吧,晚安!”
画面一黑,一肚子的话还没有说的章俟海无奈一笑,对着平板说:“晚安,我的宝贝。”
画面暂定就真的结束了吗?!
不,这仅仅是这个注定难眠的夜晚的开始而已。
秦深在被窝里弓成一条虾子,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大口地喘息,汗水迷蒙了双眼,额前的碎发沾到了汗水变得潮湿,凌乱地支棱着。双眼半阖,没有焦距的视线在虚空中停留。
紧绷的身体叫嚣着不够,秦深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n一 zu一,n一 die。
章俟海此次回京城有两项议程,一则购买标本,二则总部搬迁之后的第一次股东大会。
后者已经结束,前者在见过毕方琴女士之后依然处于磋商阶段。
今天,他被毕方琴女士邀请前往她位于京郊的别墅,能不能购买得到鲛人标本就在这一次了。
章家的早饭简单c安静,三位长辈各自捧着清早送来的报纸在看,“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在他们家贯彻得非常到位,餐厅内只有纸张翻动和筷碗碰撞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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