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绮琴的失误,求皇上再给妾身一次机会。”被绑在刑架上的尹绮琴长大嘴巴,露出恐慌之色。
她还穿着华丽的刺绣云锦宫装,妆容精致,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旁人都羡艳她得皇帝疼爱,时时被宣进宫来。
唯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次进宫,都得去了半条命,而这种苦楚却只能自己忍着,无从诉说。
烧的红艳艳的烙铁渐渐逼近,还未到身上,已经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皇帝却靠在椅子上,眯眼欣赏血腥的画面,“墨烟微没死,反倒又帮凌栖迟脱了身,还成了羽梁的英雄,你让朕情可以堪?”
“皇上,墨烟微不守妇道,珠胎暗结,还有的是办法惩治她。”
“如何惩治?凌栖迟都不介意,你让朕去管这些家务事?”
“妾身可以的。”尹绮琴看着越来越近的烙铁,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连连点头,“妾身是煜王妃,治她个私通之罪不难。”
“煜王妃吗?”不说还好,一提起来,皇帝的眼睛已充满了噬人的红色,他将手里茶杯掷向尹绮琴,恶狠狠道:“这么些年,你入过凌栖迟的眼吗?若不是看你还能当个眼线,早就废了你。”
这话直戳尹绮琴的心窝,她心中一阵酸涩,接着裙摆被人在大庭广众下掀开,“嘶!”滚烫的烙铁得到了释放。
她脸色瞬间苍白,汗如雨下,咬着牙不敢叫出来。
这样的表现终于令皇帝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他一挥手,将人从刑架上放下来。
看着人轰然倒地,眉梢一挑,又作一副怜悯的神情,“表妹也不要怪我,我不是也想快点给你报仇吗?”
尹绮琴的眼皮一跳,脑仁一阵一阵的疼,新婚那日被拖进酒巷凌辱的画面那么清晰,始终散不去。
她握紧了手掌,指甲嵌进掌心里,眼中的恐惧一扫而光,转而被一种刻骨铭心的恨所掩盖。
她所有的一切遭遇都是拜凌栖迟所赐,她一定要让他尝尝自己受过的苦楚,他必须生不如死。
“皇上放心,绮琴定不负所望。”
“很好,好好盯着凌栖迟的一举一动,另外”皇帝欣然地拍了拍尹绮琴的脸,如同逗宠物一般,“墨烟微屡次坏朕的事,当真是留不得,你可不要再让我失望。”
“妾身明白,妾身一定会更加谨慎。”尹绮琴摸了摸腿上渗着血的伤口,胸口一阵狂跳,不管经历多少次,这种痛苦始终让人心惊。
“那就回去准备吧,他们很快也该凯旋而归了。”
“是。”
尹绮琴咬着牙撑起身子,仍是一副端坐的大家闺秀模样,可走出这扇门时,眼中的仇恨却又更加厚重。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皇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有这么个仇视凌栖迟的人在身边,他就不信找不出那人一点错处。
“朕应该好好准备准备,迎接煜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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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后,煜王府。
刚过卯时,府内已经人头攒动,热闹开了。
这次回府,与任何一次都不尽相同,五年来,凌栖迟首次立了功勋,且不费一兵一卒收复河山,让众多地凌栖迟的朝臣又燃起了希望。
煜王府内,来来往往恭贺之人络绎不绝,再加上府里的妻妾,凌栖迟携着烟微应付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安静下来。
第二日,又有皇城里的接风宴,好在烟微是侧妃,这等场合自然不必出席。
清早,趁着凌栖迟与尹氏进宫,烟微便匆匆梳洗一番,独自去了飞雨筑。
已入浓秋,飞雨筑里,一片叠翠流金,烟微踏着落叶前行,在小院的荷花池边找到了荀祺。
“烟微?”
娇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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