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微笑道:“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绕不过你们家的功法。老爷子,有些病我看不透,只有自己得了试试才有可能知道怎么治。”
也只有跟你得了一样的病,你才能放下顾虑,跟我在一起吧?
白承古嘴里的烟掉到地上都没有发觉,指着孔霄吼道:“瓜娃子!你疯了吗?得上这种病,到时候你治不了怎么办?就算我同意,你也不问问孔群那老家伙同不同意?”
“我没疯。”孔霄看着他认真道:“别说现在想问也无处问去,就算问了,我也知道他会怎么回答。他肯定会说:心之所向,一往无前,只要是大丈夫想干的事,一条狗命又算他妈了个巴子!”
白承古听了,先是愣了一下,转而又乐了——是啊,一条狗命算他妈了个巴子,这就是那位老友的口头禅,当年打小鬼子的时候就经常挂嘴边。
可是孔霄啊,你太爷爷那是说的他自己,放到你这个重孙身上,恐怕他就没那么豁达了。尽管孔群已不在人世,作为老兄弟,我也不能替他造这个孽!
于是老头不容置疑地说:“你娃儿死了这条心吧,白家心法我就是带到坟墓里去,也绝不拿出来给你学!”
“是吗?”孔霄盯着他说:“要是我告诉你,太爷爷临死前的遗嘱就是让我学你家的心法呢?”
“艹!这个老瘪犊子!”老头一激动,骂出了孔群的招牌脏话,“他知道我当年欠他一条命,提出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却没想到这样做反倒会害了自己重孙子!”
一边是老友临终遗嘱,一边是一条年轻的生命,白承古背着手在厨房里转了好几圈,怎么也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末了,他眼前突然一亮,转回孔霄面前说道:“你要学,行!但你不能白学,这样,你交学费吧!”
“没问题,交多少?”孔霄认为事情很好办,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实在不行,找宁紫借点就完了。
结果没想到,老头伸出一个手指说:“先定个低点的,一个亿!”
哈?
孔霄懵比了,“一个亿?等等,‘先定个低点的’又是什么意思?”
“这是为了考验你诚意。”白承古贱兮兮笑道:“要是你能轻松拿出来这么多,我就再定个高点的。”
“艹!这个老瘪犊子!”孔霄在心里把白承古骂太爷爷的话原封不动奉回,暗想你这不就是不想让我学吗?不管拿出多少钱给你,你无限抬价不就完了?
“不行不行!”孔霄摇头道:“你要涨价可以,但现在就得涨,你给我个一口价吧,定完以后不许再涨!”
白承古想了想,还是伸出一根手指:“那就100亿!”
我去你妹的!你丫穷疯了吧?
1亿的话,老子宁可不要这张脸皮,还能跟宁紫张口借一借,你特么伸手就要100亿,老子抢马化云去啊,能给你抢来这么多?
老头耍无赖道:“就这些钱,一分都不能少,拿不出来就说明你学不起。”
说完,他又对着天花板抱了抱拳:“老孔头,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不让你重孙学,而是这小鬼自己没能耐。再说了,你交代他来学东西,可没交代我一定要教吧?”
孔霄扶着额头就是一个趔趄,差点就此昏死过去!
今天算见识到了,比不要脸更不要脸的是什么?
是老不要脸的!
厨房外面,白漱姚一直躲在门口偷听。
当听到爷爷用学费难住孔霄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比了个v字,深深地为他的机智所折服。
转而想到孔霄为了自己,甘愿去学那个害人不浅的功法,不禁脸蛋一痒,有两条泪珠爬了下来。
两种复杂的情绪在原本心如止水的白漱姚脸上同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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