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九章献殷勤(第1/2页)  囚子浪子君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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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我的小屋,拽亮十五瓦的小灯泡,我拿出茶杯,喝了口昨天剩下的凉开水,把吉他靠在床头,我和衣上床,勉强地冲自已笑笑,今年的中秋节过去了,每逢佳节倍思亲也哭过了,接下来就是安心地挣钱吧!我这靠山山倒,倒水水干的,只有靠自已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我这一辈子难道要这么稀哩糊涂地过。难道月佬五百年前把我忘了,我这么优秀,真的叫我打光掍!我不甘心!

    回想白天的一个兴奋点,叫我沾沾自喜,太好了,我曾经的指导员当了八团的团长,他能改变我的生活状态吗?

    应该能!他说的要帮助我。

    但我又一想,人家会为一个劳改释放犯给自己的政绩抹黑吗?

    应该不能!官场复杂,人心叵测。人都会锦上添花,谁吃饱撑的给你雪中送炭,不关健时刻给你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我的思想在激烈地斗争着,不管怎样,杨团长跟咱热情了,握手了。咱说出去没人信,但常健说出去有人信,他在场,亲眼目睹的。总之,今天咱有面。

    我阿q似的,陶醉在自己的气场中。

    一觉醒来,天还没亮,外面好亮堂,通过窗户投进来的月光,月亮偏西超过四十五度角了,离天明也不远了,我睡不着了,我在等鸡叫,往天这时该叫了,可能鸡睡着了,我用手拍拍墙,想叫醒它,因为它老是骚扰我的睡眠,我不想让它睡的那么安逸。那边传来一点动静,象是鸡受到惊吓的骚动,还是不听公鸡叫。我想起小时学的课文,周扒皮学鸡叫,于是我对着墙壁学鸡叫,那边还是骚动了一下,还带有咯咯几声,怪了,公鸡咋了?怎么不叫了?我无聊透话,最其码还能回去给我烧点洗澡水。现在倒好,晴天两个,阴天一个,比劳改队的时间都难过。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吃饭,我丢下花兜跑到林带,看看找了些什么人帮捡花,结果大失所望。五个人中有三个老娘们,有一个姑娘家一开口把我吓了一跳,声音比男人的还粗,另一个苗条点的戴着口罩,傻傻看不清表情,我满带失望的表情。我洗了手,抓两个馒头,盛一碗菜,坐在平板车旁独自享受着,眼晴时不时投向戴口罩的女人,期待她的庐山真面目,拜拖,别在惨不忍睹了好吗?

    男人可能都喜欢看好看的女人,但我直言不讳地承认我有此爱好,很能赏心悦目,还会拥有好心情。

    终于,她摘下口罩,虽不是很美,但在这几个人之中,也是鹤立鸡群了,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长发大眼,身体略显单溥。我忍不住偷看她几眼,但奇怪,她对我竟有躲避和害羞的成份,我虽不是情场高手,但我有敏感的直觉,她似乎对我有好感。但我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在回味她羞涩笑中有几个含义:我帅吗?对我好奇?或知道我的故事?总之,我时不时用目光掠过别人的缝隙,去触碰她那对我具有引力的磁场,那是一种让我心跳,逃避,又向往的感觉。我几乎不能自己。

    她的眼神成了我的毒药。我还是走进棉田拾棉花了。

    想想一个大男人,被陌生女人抛了几个莫名其妙的媚眼,竟象被勾了魂似的不能自制了,这得有多饥渴呀,思想得多很龌龊。但我还是时不时地停下来,站在地中间,向她们张望,自我感觉真是贱的不行。

    终于熬到收工了,看看我捡的棉花,有点失望,比往天少多了,我毫不费劲地扛在肩上,朝防风林走去。路过几个女人的棉花堆时,我惊得瞪大了眼晴,她们比我来的晚,竟然捡的棉花将近我的二倍。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太难为情了,我拾的太少了。

    我赶紧加快脚步,绕过她们的棉花堆,朝防风林走去,同时也在想:看她们怎么扛出来!我把棉包放在车里,在防风堤上看戏似的注视着她们。果然她们也具有女汉子的精神,她们相互搭把手,把棉包扛肩上,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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