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和感情。它

    可以教fù女严肃地对待她们自己，互相尊重和支持。它可以使fù女确信工作

    在每个人的生活中的重要xìng。它可以帮助她们为从事一些对于她们具有一定

    意义的工作作好准备。它可以通过职员的任命以及对待女xìng的态度来表明它

    相信它所传授的那些抽象观念。

    女子学院更为艰巨的任务是承认在fù女发现自我方面存在的内在障碍

    承认那些障碍，并且找到消除那些障碍的方法：我们fù女毕竟都已相信我

    们的文化已经告诉我们的关于我们自身的一些事情。目前流传的说法是，我

    们已经将那些价值“内在化”了，但是，你们都知道我此话的含义。在女xìng

    ①

    格特鲁德斯泰因（18711946），美国先锋派女作家。

    独立、女xìng教育以及女xìng成功机会方面，我们只有两三代人的经历，相比之

    下，数千年来我们一直被告知，我们女xìng是劣等的、次要的生物，是自然的

    变态。

    我家有本书，是1900 年出版的，两代以前的fù女曾读过它。我想将它简

    短地描述一番。书名的含义十分丰富：叫做《完美的女xìng》，在扉页上，作

    者慷慨许诺该书将提供解答“fù女难以理解的各种复杂问题的完整知识：生

    育、护理和培养孩子、求婚和婚姻方面的忠告”，等等。许多一度广泛流传

    但最终变得销声匿迹的有关fù女的假设，散见于各种解释和建议之中。例如，

    完美的女xìng应当具有“温和的xìng情”和“明智的脾xìng”。她生xìng就是文雅、

    仁慈和充满柔情的。用作者玛丽梅莉达博士的话说，“仁慈和爱心”是她

    的“主要美德..事实上也是她的真实天xìng她的权杖和她的王冠。这是

    她征服他人的宝剑和迷住他人的魅力”。由于男人是野蛮的，因此，她认为，

    开化他们是女xìng的责任。“我们希望她能使他们的脾xìng变得温和起来，教会

    他们所有必要的秩序、节制..温顺..忍耐和善行。”按照玛丽梅莉达

    博士的观点：“fù女的爱比死更为强烈。”

    假如看来我似乎正在取笑梅莉达博士所说的完美女xìng，那么我只能表示

    歉意。毫无疑问，她的书多年来对成千上万名fù女是有好处的；在该书流行

    的年代里，甚至被认为是进步的。我想指出的是，根据75 年后的观察，我们

    可以毫不费力地发现，许多有关fù女的公认的“真理”，除了令人不快的幻

    想以外，再无任何其他东西。在又一个75 年里，我们自己的假设也将如此。

    由于这是不可避免的，因此，我力劝你们现在要做的并且将来继续要做的是，

    清醒而诚恳地看待你们自己，根据你们自己的经历和智慧，检验有关fù女的

    每一种假设，详细阐述什么才真正是你们所知道的你们自己的本xìng、需要和

    抱负。

    我们不知道我们将在哪里结束。西格丽德温塞特①提醒我们，“如果你

    希望知道关于天地万物的真理，那么，你永远会冒寻求真理的风险。”我们

    知道，对于fù女来说，风险是巨大的。我们所会失去的，是舒适、安全、快

    乐，以及有时是我们的自信。而我们所能得到的，是一种自由感、力量和发

    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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