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列,这是为什么?
西蒙波娃(以下简称“西”):因为我发现在过去20 年内,法国fù女
的处境并没有改变。在法律方面有一些小的改进,像婚姻及离婚法。避孕虽
然比较普及了,但普及的程度还不够,只有7%的法国fù女服用避孕yào。在
工作方面,fù女并未获得任何重要的进展。职业fù女虽较过去多了些,但人
数并不很多,而且仍局限于低级工作。多担任秘书而不是经理,做护士而不
是医生。比较有趣的行业把fù女完全排除在外,在职业的升迁发展方面,fù
女也受到很大的限制。这种情形迫使我思考。我认为fù女如果真想改变处境,
必须采取主动。当法国的fù运者来和我接触时,我自愿加入她们的奋斗。她
们问我是否愿意一起来策划堕胎宣言,和其他fù女一起公开曾经堕胎的事
实。我认为这是引起大家注意的有效方式。因此,很自然地我走到街头加入
激进分子的yóu xing,接纳她们的口号,主张堕胎自由化,避孕自由化,做母亲
自由化。
爱:你谈到法国fù女的处境,不过你也曾访问过若干社会主义国家,在
那边fù女的处境是否有根本的改变?
西:是有些不同,几乎所有俄国fù女都工作,不工作的fù女(政要的妻
子们)会被别人轻视。俄国fù女颇以工作为荣,她们负有颇多的政治与社会
责任,而且真正体验到承担责任的感受。然而,在中央委员会或人代会中握
有实权的fù女代表,其人数远低于男xìng。其他专业领域也是如此。最不吸引
人及最不具名声的工作通常都是fù女担任的。在苏联几乎所有的医生都是fù
女,因为医疗免费,国家发给医生的薪水很微薄,而医疗工作又特别辛劳。
fù女们被期望能从事医yào及教育方面的工作,而真正重要的工作,像科学或
工程方面的工作则很少让fù女参与。在苏俄的fù女,一方面仍难获得与男人
一样的职业平等,另一方面处境也和其他地方一样恶劣,家事与照顾小孩仍
然由fù女独力负担,fù女运动正在攻击这种状况。换言之,她们在繁重的职
业工作之外,还须承担家务琐事,和其他国家的fù女并无两样,实际上可能
更辛苦。从某些方面来说,俄国fù女的处境比资本主义国家好,但也更困难。
总之,在苏联,两xìng之间也没有真正的平等。
爱:女xìng主义受到诸多误解,你如何界定它?
西:在《第二xìng》一书的结尾,我曾说过我不是一个女xìng主义者,因为
我相信在社会主义的发展中,fù女问题将自动获得解决。此处所说的女xìng主
义,是指独立于阶级斗争之外,专门为女xìng问题而奋斗的主义。现在我仍然
这样界定女xìng主义。在我看来,女xìng主义者是结合阶级斗争,但独立于阶级
斗争之外,力求改变fù女处境的女xìng甚至男xìng。她(他)们谋求的改革
并不完全依赖整个社会的改革。基于以上的解释。我说我现在是一个女xìng主
义者。因为我了解:在社会主义的美梦成真之前,我们必须为此时此地的fù
女地位奋斗。此外,我发现即使在社会主义国家,男女之间的平等亦未达到。
所以,对fù女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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