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我需要——”
“没关系,您忙吧,我先走了。”她打断我的话很礼貌的退出了房间。
晚上回家后,打开灯,将外套甩下直接倒在我的那张木板床上,床很硬,不过我想通过一些疼痛的来刺激一下我已迟钝了的感官。在倒下的那一瞬间,我有那么一丝丝的恐惧,但那恐惧感还未来得及在我体内扩散,便被我扼杀在神经中枢处了。
随即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电话号码来电。我接通电话后通过声音辨别出是吴若婵,她给我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您好,李清风先生吗?”
“是我,吴小姐吗?”
“对,是我。”
“您有何贵干?或者有什么问题在白天没有说清楚?”
“倒没有什么,只是感觉到莫名的不安。中午那番话我只对您一个人讲过。”
“那我倒是该感谢您的信任,但您是怕我泄露您的秘密吗?”
“不不不,是因为我在看到您本人的时候觉得您很可靠。”
“您是在恭维我吗?”我打断她讲话,对此人的做法有些生气。
“不!绝对没有!”她继续解释,“我确有其感,只是不方便明说,我走了很多加报社,但这些话只对您说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说到最后如同蚊子般的叮咛声。
听到这里我有些心软,转而用较为温柔的语气询问她,“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倒没有什么,只是想和您当面谈谈。”
“不可以!再见!”不知为何冒出来一股无名火,便将电话挂掉。我对她的语气以及用词异常生气。但转念一想,也许她就是说说而已,也就没有过过在意。
次日清晨,我去报社应付每日的工作,偶然瞟到她站在报社门口左顾右盼着什么。我对昨晚发生的那一次谈话并没有过多的想法,所以,丝毫没有对她站在报社门口管望有什么看法,依旧按照旧习走进报社,只是路过她身边时和她打招呼,作为见面礼貌的问候。
“啊,李先生,我在这里等您好久了,您现在方便吗?”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不好意思啊,我上班要迟到了,您有什么要紧事吗?”
“有啊!昨晚您拒绝我找您谈话的请求之后,我也反省了一下自己,我确实也有些冒失,向您道歉。”
“您没必要道歉,我现在真的要迟到了,您就是要说这些话吗?如果您没有急事我真的要进去了,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当面谈的,请您去办公室稍等片刻好吗?”
“好!”
她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是对我有意思吗?哈哈,不可能吧。马上将自己的想法否定,摇了摇头,走进去报社去打卡上班。
回到办公室,发现她端坐在客座上,挺着腰杆,笔直的坐在座位上,看起来很端庄。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看到背影。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试探性的问她:“吴小姐?您有什么事?”
她沉默了好一会,反问我:“如果让您站在悬崖边上守护着一群与世无争的孩童在麦田玩耍,您会愿意吗?”
我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回问道:“我没有听明白您的意思,方便解释一下吗?”
“哎,没事,算了,只是,只是,哎,不说了。”
看到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很是好奇,“您有话可以直说,只要不涉及个人,当然了,如果您愿意的话。”
“我想我可能想走进你的生活。”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好像一个晴空霹雳炸裂在我面前,我完全不知所措,不知道改如何作答或者我该做些什么。我楞在我的座位上。
“我知道这可能很冒失,但是,这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受您可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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