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澜回了广陵县城,带着张飞前往县狱,刚至狱前,就见到陈登在门前候着,想来已等候多时了,迎上前笑着问道:“元龙,审的如何了?”陈登颇为无奈说。如果不是刘澜下令不得用刑,他有几百种法子让他开口,还能容他抗到现在?
“是我没有交代清楚,匪首我已知是何人了,其人乃庐江人氏,前任洛阳令周异之子周瑜,昔日我阻子布南下,与他有过一番明里暗里的交手,只是没想到他对我如此念念不忘,居然从小沛和我斗到了广陵。”刘澜笑道。他之所以让周瑜如此牵肠挂肚,估摸着并非是张昭的原因反而是因为大乔,再去见南华时他是不相信的,但正是琢磨了这一路,才想通了,周瑜虽然不是为大乔而报复,但也与大乔有所关联,因为他要为自己的好兄弟孙策出一口恶气。
“庐江周氏?”陈登不免倒吸了口冷气:“这庐江周氏虽比不上举世公族的汝南袁家,可也并差不了多少,在大汉朝内算得上屈指可数的大氏族了,影响力极大,如周景、周忠都出任过三公,主公当知袁家四世五公,而那周家可是两世两公,主公惹上这样的大家族,那可是会惹来大麻烦的。
刘澜能理会陈登为何会有如此表现,不过他却并不担忧,反而还笑了起来。陈登一看主公如此模样,立时醒悟:“主公难不成早有了主意了?”
“主意?可没有,但俗话说的好,捉贼拿脏,捉奸在床,就算他周家当真能翻得起大浪来,可咱们现在手中有周尚。就等于有了证明,不管走到哪,谁也不能颠倒黑白。当然了若要有些人闭嘴,那么就要让他们心服口服。让周瑜背后的周家无话可说。”刘澜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刘澜这番话虽然说的杀机毕露,可这话里的意思却太也耐人寻味了些,尤其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让周家无话可说……一瞬间素有胡海之士的陈登便彻底明白主公这句话的意思了,要让周家闭嘴,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捉住周瑜,而现在能探知周瑜下落者,无疑便是周尚了。
“主公,你就放心吧。保证这周尚的嘴巴就是再硬,也要撬开他嘴巴问出周瑜的下落来!”
“元龙,这是还是交给翼德他们来吧,这周尚出身军伍,非是平日里衙门遇到的那些刁民无赖,一个个嘴巴严得很,想从这些当兵的口中问出有用的东西来,还得用当兵的手段,这审讯的事情刘澜以前没少干,只是太过残忍了后来就很少去过问了。不过今天嘛,说不得就要重出江湖了,那时就不信这周尚不招。”
眼见着刘澜一脸煞气的进了县狱。陈登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特腼腆的说:“主公啊,那个,我能不能留在一旁瞧瞧啊?”
“那就一起?”刘澜大笑了起来,果然是湖海之士啊,那些个儒生可比不了<="r">。
广陵县狱的审讯室内阴暗且潮湿,周尚此刻便被关在这里,整个人被粗麻绳绑在木桩上,脸色惨白的可怕。虽然并没有动被上刑,可在这么个地方带上一二个时辰那是何等煎熬。好似一连六七天都没有休息,憔悴的不行。
刘澜带着陈登张飞两人进入了审讯室。被捆在木桩上耷拉着脑袋的周尚猛然抬头,发现了刘澜,怒火中烧:“刘澜,老子什么也不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真英雄,不愧是当兵的,没给周家丢人。”刘澜笑道。
“既然知道,那就快给爷个痛快!”
“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也与你一样从小卒子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当兵的如果怕死的话,绝不可能活过第二天,你也别急,该你上路的时候,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刘澜敛容道。
“哼。”周尚冷哼了一声。
“主公,你别看着小子现在嚷嚷的凶,其实心里啊怕死的要命。“张飞突然粗着嗓子道。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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