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德,你为何有此一说,你看周壮士现在这个模样,有哪一点害怕了?”刘澜与张飞一唱一和,道。
“主公,咱们都是当兵的,心里怎么个想法还不知道啊,到底怕不怕,谁也别骗谁。说当兵的不怕死,那都是扯淡,不然军中又怎么会说当兵的都是怕死又不怕死呢。
“怕死又不怕死?那翼德你说他是真怕死呢还是真不怕死呢?”
张飞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周尚,道:“看他样子,应该没上过战场,充其量就是个新兵蛋子,真要上了战场八成得尿裤裆,如果没有军法官,估摸着就他娘调头跑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是新兵?老子没上过战场?”
“周壮士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刘澜打着哈哈,砖头呵斥张飞,道:“瞧你那眼神,周壮士怎么可能是新兵呢。”
“呃,嘿嘿,主公其实都一样,就算是老兵难道就比新兵好了?那都是扯,都说老兵不怕死,其实啊是怕死又不怕死,怕死是因为没成家,还有父母照养,成了家的呢又会有妻儿照顾,你说他能不怕死吗,可就算怕死一旦上了战场也不能害怕,只有这样才不会死,不然啊箭矢啊兵刃啊说不得就落在身上,真死了。”
“呃,你这说法听着新鲜,但也不是绝对,如果我们周壮士上无父母下无妻儿呢?没那么多的顾虑你说他还怕死?”刘澜玩味的说道。
“那就更简单了,越是这样的人就越不让他死啊,留下来折磨他多好,每日割他个手脚筋啦或者割个鼻子耳朵啦,就他这身板割他个一年半载没问题,每日里再给他好吃好喝,反正啊就是不能让他轻易死喽。”
周尚哪想到张飞会想出这么狠的办法来,吓的魂都快没了,惊道:“没想到你们如此恶毒,刘澜有种你就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可敢!”
守在一旁始终没开口说话的陈登算是见识了,同样是凌迟处死。可怎么感觉张飞说的那个却要更狠毒一些,每天割一刀。还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你不让你死,这刑法,可不就是最狠毒的刑法么。
“杀你还真没啥不敢的,可我为啥要杀你呢?我可还没问出来周瑜现在在哪呢,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呢?周尚说吧,这样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甚至还有可能放了你<="r">!”
“做梦,你们不是要折磨我吗。来啊,大爷要是皱下眉头,就不信周!”
“折磨你,你以为让你上受折磨就是折磨你了么?你太天真了周尚,我刘澜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在你被捉的那一刻就该明白!”
“你想干什么?”周尚心虚了,其实他并不害怕动刑甚至是死,可刘澜却绝不会轻易让他死,正因如此他才害怕刘澜使些更恶毒的法子来整治自己,更因为他不说。所以才害怕,未知才恐怖。
“我想干什么?”刘澜阴测测的笑道:“翼德,战场上如果斥候从敌军中抓到舌头一般会如何做?”
“那就要看对方老实不老实了。如果不老实,那办法可多了,又一次俺可是亲眼见到士仁他们对付一个舌头,给他灌下了整整一小包的春药。”
我擦,还有这种事?一直以来刘澜都知道斥候营让人开口的手段最多,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不过啊他现在更好奇的是那被灌下春药的斥候最后如何了。
“嘿嘿,当时抓的是乌丸人,嘴硬的很。什么也不说,药一灌下去。那就想着女人了,可那地方哪有女人啊。我们就……”
“不会是给他切了吧?”
“哪有,主公你也知道,咱营中所用之马多是母马和骟了蛋的公马,所用就牵了一匹过来,嘿嘿!”张飞淫笑着,但在场众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听他说道:“第二天,当士仁又拿着春药过去那乌丸人跪下来哭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反正是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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