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顶替不成?”金铃笑得浅淡讽刺,随意将发丝别到耳后。
看着暗处逐渐走出的人影,笑的越发嘲讽,这人呐就是这么的无趣,总是喜欢在人翻出旧账听不下去的时候才会现身,敬酒不喜欢吃就喜欢吃罚酒,不过才说了这么点儿小事就听不下去现身了。
身影缓缓走出阴影,月光打在身影的面上,将身影的模样清晰照亮在金铃的面前,白衣胜雪长发随意束起,风姿特秀爽朗清举,男子薄唇微泯,好似仙人下凡一般,黑色如墨的眼眸清淡的不带有任何一丝情绪,在走到距离金铃还有十多步的时候缓缓停下步子,抬眸淡淡的看着面前站在另一方的金铃。
“说吧!潜伏在我身边这么久打的什么主意,可别和我说那些可笑的什么由我带来的天降灾祸,我已经离开南光九年了!一次都没有回去过,就算有什么灾祸也不管我的事情!也别想再推到我身上!”金铃极其悠闲的把玩着一丝不听话垂下的发丝,眼眸看向男子,内中嘲讽厌恶明显清晰。
梵白看着面前几步远另一端看着自己极其厌恶嘲讽的金铃,如墨般的深渊眸子内快速闪过一丝黯然,仅一瞬便恢复正常,看着面前的金铃轻微摇了摇头,眼眸深处带着丝焦急的解释,只是声音清淡毫无一丝情绪起伏的说道:“没有这次你误会了这次我是来请你回去的你的姐姐在去年被陛下赐死,这次我是来请你回去继承世袭的丞相之位。”
“哎呦~我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女王陛下舍得赐死我那个被称为能为国家带来祥瑞的祥人?”金铃手不轻不淡的抚上自己的面容,笑的邪肆:“想骗我回去就直说,反正我也不会回去,我今天就清楚地告诉你,南光的灾星金灵已经死了!替她的祥人姐姐背黑锅做了个替罪羊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金铃!”
“也或许应该认真跟你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血纱宫三护法掌下执事姑姑!主管内司,梵国师可以跟众人一样唤我金姑姑便可!”金铃浅浅立在月光之下,眼眸冷凝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清冷的话语掩藏住其中的寒凉,淡淡的不带任何一丝多余感情
梵白顿时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一般,心钝钝的泛痛,看着面前清丽孤傲的女子,想要开口解释,却只是徒劳,最终开口说出的确是与心内所想完全不同的另一句话:“那你为何还要在我面前露出本来面容?”
“因为一点儿事情,我觉得再继续装下去会出事,所以今天就跟你撕破脸皮直接说吧!不论你的想法念头是什么,南光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回去的地方,就算我那个姐姐真的死了,丞相之位也可以让别人来继承!我对丞相之位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我现在做个管事的姑姑就很不错,也很满意!”金铃淡淡看着梵白,一字一句清晰的将自己的立场和心表明清楚。
“如果你觉得没有办法回去交代,我也可以将这张脸撕下来,让你带回去交差,要么说我死了,要么就将这张脸安放在另外一个女子脸上,相信依照有通天本事的国师,换张脸应该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话落,金铃掌心微微一晃,一把精致的小匕首便已被握在掌心,金铃拿着匕首随意耸了耸肩,话语说的随意仿佛自己的脸是可以说撕就可以撕一般。
梵白看着金铃手内泛着寒光的匕首,心头蓦然一跳,忙开口启唇说道:“不!不要!”下一刻人已经掠到金铃身前,一把将金铃拿着匕首放在脸上的手拉开,从金铃手中将匕首一把夺出,将匕首远远扔掉,这才瞪着眼睛转身看向金铃,眼眸内带着还未消下去的后怕。
看着金铃的眼睛,丝毫没有之前的自制,声音也完全不受控制的怒吼出声:“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以为我来就是想要你的脸么?你这么伤害就不怕毁容么?!你就不怕这么大面积的伤口”
“停!国师大人难不成忘记了?我是灾星啊~愈合能力不比常人,不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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