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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执起勺子轻轻得搅拌起稀粥来,安许许双眉紧蹙, 那略略有些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惊异,三妹她居然回来这真是
“小姐”绒儿的声音响起, 安许许连忙收敛了神色,又饮了一勺粥水。
“可打听到为何这般突然?竟是连我都没有知会一声。”
绒儿压低了声音:“说是夫人前日收到了普罚大师的书信后便便急匆匆地将人接了回来。”
“母亲?”安许许闻言一顿, 母亲一直念着三妹, 知晓了三妹的行踪匆匆接回来也不奇怪, 只是安许许思量了许久也没什么头绪,只得摇着头拿了丝绢擦了擦嘴:“算了,左右与我没什么干系。”她已经是十七了, 过不了多久都该订婚事了,与那三妹也相处不了多久。
到了晚间,四处都点起了灯盏,安深深随着谷秋往宁兴院老夫人的地方去, 宁兴院与她住的千锦院离得十分近, 中间只隔着一条栽满合欢树的青石板路。谷秋在前面执灯, 后面随着的小丫鬟手中也都提着灯笼,安深深瞥了一眼旁边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小姑娘。
“深姐,你祖母就住在这儿啊?”
安深深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望了望牌匾上的宁兴院三字, 这三字的边角是抹了金粉的, 在月光和烛火光的双重效果下很容易看清楚。宁兴院里很安静, 院子里有好几个守着的奴仆, 今日下午见过的金嬷嬷正站在台阶上,一见着她们一行人立马迎了过来。
“三小姐来了,晚膳已经备好了,老夫人和夫人正等着呢。”金嬷嬷接过谷秋手中的灯笼递给一边立着的宁兴院丫鬟,行在右侧方领着安深深进了屋内。一走进屋内,只觉得一阵幽幽寒气铺面而来,安深深脚步微顿,抿着唇走了进去。
“深姐,这地方好冷啊!”小姑娘搓了搓自己的肩膀,趴在安深深的身上以图取暖。
安深深闻言一怔,小姑娘是鬼魂,本就身带寒气,她觉得冷这不大正常。
见到安老夫人的时候,安深深是有点震惊的,按年纪来算,安老夫人应该是与金嬷嬷相差不大,也就是五十几左右的样子,到顶了也就花甲之年,眼前这位靠坐在太师椅上的,疲惫不堪,满头白发,脸上好像只剩下一层干枯的皱皮,整个人瘦的跟皮包骨似的,衣服里面空落落的,如果忽略年纪的话,竟是有一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这位看起来至少也有九十几的老人和她想象的端庄优雅,慈和大气的贵妇人模样相差的有点儿远。
安老夫人正闭着眼休憩,旁边安李氏正在饮茶,金嬷嬷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的身边唤了两声。待到安老夫人有些不适地睁开眼,这才说道:“老夫人,三小姐到了,您快些瞧瞧吧。”
安深深走近了些,对着安老夫人行了礼,任老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慢慢游移。
“深深姐儿?”安老夫人颤巍巍地抬起手招了招,安深深会意地踱步到她面前恭声唤了祖母。
安老夫人的手慢慢地抚上安深深的脸,一阵彻骨的凉意瞬间向安深深袭来,抿紧了双唇,表面依旧带着浅笑感受着老人那硌得慌的手抚摸着她。
“好好好”安老夫人很高兴,脸上带着笑意,又问道:“正儿可过来了?”
“刚才去传话的人说老爷醉酒怕是过来不了了。”金嬷嬷将传来的话复述了一遍。
安老夫人闻言,脸上那点微末的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浑浊的双眸再次看向安深深:“咱们先用着吧,不管你那爹了。”
“这祖母,长辈未至,孙女这为人子女的怎好先用。”安深深道。
“你管他做什么,左右也饿不死他。”安李氏搂了搂安深深的肩膀,脸上带着冷笑:“他日日快活着呢,等着何姨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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