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保持沉默。
“那个不知道姑娘可否告知为什么手帕上绣的是枯枝烂叶呢?可是有些什么特殊含义?”在乌辛表示无奈的时候,顾昀和出奇地说话了,指着安深深手上的帕子,一本正经地问道。
那满脸的求知欲让安深深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特殊含义?哪里的什么鬼特殊含义,这完全是因为绣叶子最简单她就绣了,刚好她绣工渣,绣的比较烂而已。文化人就是文化人,果然富有想象力,这都能让他脑补出枯枝烂叶来!
安深深不自然地笑了两声,转头看向别处,支支吾吾半天,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这是她绣工的锅。
“如果不方便那便算了。”对方表情太过纠结,顾昀和惊觉于自己问过了头,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问人家姑娘家呢!
安深深闻言便顺着顾昀和递过来的梯子下了,暗暗舒了口气。两人又静默地呆了一会儿,顾昀和便告辞离开了,他离开筵席久矣,再不过去便是对主人家的不敬了。
“少爷,你应该学着怎么讨姑娘喜欢。”乌辛苦着脸,他家少爷年纪不小了,也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可是这见着女人就沉默的性子能不能改改?就算他家少爷人长得好能力好,家世也好,可是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这种‘冷漠’啊?
顾昀和瞥了乌辛一眼,吓得乌辛连忙噤声,他这不是传达老爷和大长公主的意思呢吗!
一直躲在暗处的小婢女,见着顾昀和与乌辛已经走远才从树丛里走了出来,匆匆跑到了绒儿身边将刚才见着的事情与乌辛说过的话一字不漏地报了上去。
绒儿有些忐忑地如实告诉了安许许,安许许正剥着橘子皮与平宁郡主说着话,听着绒儿在耳边的细雨,手下一个用力,长长的指甲噗地刺进橘子里,淡橙色的汁液慢慢渗出来。
“许许,许许?你怎么了?”平宁郡主正说的起劲,却见安许许一脸暗沉,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哦,今日余浅偌没有来啊,你是不是没给她递请柬啊?”平宁郡主作为显亲王一系唯一地血脉,那可是被当作眼珠子般疼爱,性子难免有些单纯,说话一向不多经考虑。
“递了的,想来是她有什么事情走不开吧。”平宁郡主的话让安许许生出些许恼意,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她故意不给余浅偌发请柬?
“我还想看京都双姝站在一起呢,今日许许你盛装出席,也不知道比不比得过余浅偌。”平宁郡主噘着嘴,圆嘟嘟的脸蛋上露出遗憾。
安许许听见这话,心口又是一闷,这话什么意思,说她即便盛装出席也不一定比得过余浅偌?
“我们自家的事,就不劳菖黎郡主费心了。”
“是你们自家的事情不错,只是本郡主与深深颇为投缘,不过瞧不惯你的做派多说两句罢了。”
安深深无故躺枪,她表示自己很委屈,这沈半薇明显是拿她作筏子来挖苦安许许,她若是开口不是将战火往自己身上引吗?
“郡主这些冠冕堂皇又一派正气的话语是拿来糊弄谁的呢?呵郡主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吧,我还有其他客人要招待,就不陪郡主闲唠嗑了。”安许许可没心思在这里听沈半薇阴阳怪气,轻笑一声,转头便招呼其他客人去。
沈半薇脸色一沉,有些气愤地拍了拍桌子。这京都贵女圈子里姑娘大多都是自小便相识的,她与安许许第一次见面是在十年前她姨母清仪大长公主的寿辰上,其实刚开始的她并不讨厌安许许,毕竟都是些小姑娘,凑在一起玩闹也没什么嫌隙。
只是那次她与平宁两个人一起玩捉迷藏,平宁不小心掉进小湖里,她只听见落水的声音,匆匆跑过去就看见在水里挣扎的平宁,结果这一幕被安许许瞧见了,愣是在她姨母和母亲面前指正是她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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