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好还是”
毒岛冴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其实我只是把外卖装到了盘子里。”
薛琼笑了出来,然后在她脸上啃了一口,“你真是太机智了。”
他突然想起,在学园默示录世界里的最后那几天,几人为了防止食物中可能存在的病毒,也为了防止他们中的任何人出现井豪永那样的情况,在自己的建议下,他们吃的东西,全都变成了炖烂到像呕吐物一样的稀糊糊。
而毒岛冴子就算以前有料理的基础,在这么一下子之后饮食品味也肯定会骤降,再加上她后来和卡赞完成了那笔交易,在各个不同的世界里散播卡赞瘟疫时,也绝对没有心思去做饭什么的说实话,薛琼发现刚刚自己那样说,虽然是说不让毒岛冴子下厨,但潜意识里还是有这样期待的,而他其实不应该抱有这样的期待才对,无论是从逻辑c感情c道理还是毒岛冴子现在已然成谜的料理水平上。
体贴地拉开椅子,服侍毒岛冴子坐下,薛琼走到碗柜旁去取碗筷,同时用念动力打开了厨房另一角的酒柜,拿出了一瓶威士忌
不过几秒后薛琼突然发现自己的念动力拖不动那个酒瓶了,于是他转身,看到毒岛冴子已经单手抓住了酒瓶,用右手,鬼手。
“还是我来帮你开吧。有些事情用手来才有感觉不是吗?”
薛琼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算了,既然你不能喝,也不能我一个人喝。”
餐桌上的气氛很好,薛琼和毒岛冴子谈着各自在不同的剧情世界里经历的事,时不时发出几声会心的笑,或者长长的叹息。
然而这其实也揭露了另外一个事实。
薛琼认为自己需要还给毒岛冴子承诺,还给她那种应有的受人照顾的感觉,但自从他俩在这个家里住下之后,薛琼因为需要应付亚雷斯塔那边的事情,在家里可以交流的时间其实并不是太多,所以这些有限的经历,在经过了半个月的时间之后居然还没有讲完,还可以作为两人之间的话题。
晚饭后,两人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着的其实他们都不怎么感兴趣的无聊节目,薛琼咬了咬自己嘴里没有点燃的烟卷,突然说道:“我想我已经准备好跟你说了,她的事。”
毒岛冴子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在薛琼说自己经历的时候,他总是选择性地,看起来毫无道理地跳过一段事情,而毒岛冴子能感觉到这些被跳过的片段里隐藏着一个人物,一个对薛琼来说真正无比重要的人,另一个女人。
她也从一开始就隐隐约约地知道总会有这样的事,所以她在很早时就选择了用一句话让薛琼安心,那句话是:“当你觉得可以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
于是薛琼开始对毒岛冴子坦白一切,他和小韵之间的一切从那次不那么标准的英雄救美开始,从那块掉在地上的廉价面包开始,直到现在。
薛琼在说着这些的同时,也在梳理着自己的回忆,试图以此给自己找到一个确定的答案,而和那个答案对应着的问题是:“她对我来说究竟有多么重要?”
说着说着,确实的答案根本没有得出,但毒岛冴子却发现有两颗泪珠,正顺着薛琼的脸颊滑下,而他自己似乎也根本没有发觉到。
至少在认识这个人的,加起来实际不长的日子里,毒岛冴子从没见过薛琼流泪。而当他终于发现自己的泪腺开始自然而然地表达一些东西时,薛琼也想起自己至少已经有十年以上没流过眼泪了
要知道他的实际年龄也不过二十出头当然,在天神人格刚刚占据身体主导时的那次他没有记忆,所以在现在的他看来并不算。
毒岛冴子体贴地帮他擦掉了脸上的眼泪,然后继续依偎在薛琼的身旁,静静地做一个倾听者。直到薛琼终于把小韵的故事讲完,心情也终于重新恢复到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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