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她猛地打了个哆嗦,眼睁睁瞧着他含住了自己的手指尖,又抬起目光,两人视线交叠,叶武的脸刷通红,简直一路红到脚背。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眼前是五光十色的激越光点在闪烁着,连气都几乎无法喘匀。
忤逆师门的这个孽徒,沉重地覆在她身上,烫热有力的温度,让她不由地细细发着抖。
在仅有的理智消失前,叶武微弱地问了句:“说好的要考验过了,才可以这样的呢?”
回应她的是愈发激烈的热吻,四肢百骸,每一寸血管都像要融化掉。
段少言不理她,而是沉声道:“你觉得洋平好看吗?”
被亲的模模糊糊的叶武下意识地:“嗯好看”
腰肢被段少言狠狠掐了一下,男人怒道:“那你怎么不从了他!”
“我我答应过你的啊”脑袋迟缓极了,腰上吃痛,她无心思考,只能老实地回答,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答道,“我答应过你的”
几秒的寂静。
而后被男人狠狠地噙住嘟嘟哝哝的嘴唇,一声微弱的惊呼被封住,段少言的亲吻近乎粗暴,却又充满了兽性的渴望与张力,热切地让她整颗心脏都汹涌澎湃着颤抖,耳膜里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斑斓。
“段少言”
“师父”青年喃喃着,温柔和饥渴同时在他英俊的脸上交错,他眼睛里的冰雪都化去了,成了阳春三月的泉流,湿润明亮,性感到令人只消瞧着他,就能连骨头都酥掉。
“我们做吧。”
叶武浑身都是软的,听到这句话,背脊更是一阵酥麻,她微阖着眼睛,半是妩媚,半是迷离地凝望着他。
段少言亲吻着她的指尖,黑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的脸庞。
在这样的目光里,她只觉得血液都像是在胸口绽开,烟花璀璨。
良久,叶武长叹一声,揽上了段少言的后颈,贴了上去。
“段少言,我□□大爷”
她真是服了。
她这一生,浮于红尘,戏于花丛,经历过林林总总的美色与诱惑,却从未深陷其中。
但是这一次,她知道的。
是她输了。
她曾讨厌他,讨厌到想要杀了这家伙。
其实她现在仍然觉得自己是讨厌他的。
毕竟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只一句话,就让她心跳失速,血脉贲张,可以只用一个亲吻,就让她找不着北,迷失方向。
在没有上了他这条贼船之前,她曾是如此清醒的人。
因此更是恨绝了他。
于是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把细碎的□□,都赠成了他肩膊上流血的疤。
“少爷。”
张离敲了敲休息室的门,在得到允许之后,推门进了房间。
段少言正坐在微敞的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行人游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离走过去:“穗花小姐的事情,查清楚了。”
段少言仍是没有回头,只喝了口咖啡,玉色的指节捏着咖啡杯柄,手指的颜色细腻又好看。
“怎么说?”
“审了她,说是和叶小姐有仇。”张离把一叠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供述资料都呈给了段少言,“她的口供都理好了,请少爷过目。”
拆了纸袋,从里面抽出报告,段少言面如沉水,支着侧脸,静静看了一会儿,忽然冷笑:
“她觉得我和叶武有染,所以想当着我的面,揭露叶武好色的真面目,好让我看清叶武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仿佛念了个天大的笑话,段少言肩膀微微颤抖,忍着笑,将这叠审讯供词随意丢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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