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幡摇黑气生,炼成妙术透虚盈。从来不住神仙体,入阵魂消魄自倾。
姚天君带着闻太师一干人等径入落魄阵中,指着一处空地道:“只需在此间筑一土台,设一香案,台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写姜尚,的名字。然后在草人头上点三盏催魂灯,足下点上七盏促魄灯,待做完这一切后,只需我连着拜上二十一日,便大事可成。”
九天君面露笑意,闻太师听后大喜,当即赞道:“有姚兄在此,何愁姜尚不死,西岐城不破。待破城之日,我亲自向大王为你表功。”
姚天君笑着摇头道:“闻兄,我和其他九位道兄乃修行之人,早已对红尘富贵视如粪土。今番前来助商,一则为闻兄排忧解难,二则与他阐教门人见个高低。”
九天君齐声道:“姚道友说的甚是,我等咽不下这口恶气。”
闻太师认同道:“各位道兄说的不错,想他阐教中人个个眼高于顶,素以正道自居,不仅言语之中大肆排挤藐视我们截教,暗地里更是视我等为旁门左道,恨不得除之后快,如此行径实乃公然向我教宣战,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真以我们截教好欺负呐!”
此言一出,十天君同仇敌忾。姚天君暂息怒火,劝闻太师:“闻兄休恼,待我拜走了姜尚的三魂七魄,看阐教那帮人还如何嚣张。”
闻太师听罢,心中的窝囊气一扫而空,“有众道友在此,我何惧他区区一姜尚,只要姜尚一除,西岐纵有百万甲兵,千员猛将,也不足为虑也。”
旁有张天君摸着胡须,不无得意地道:“闻兄,要说道法修为,我们十天君可能差阐教十二上仙一筹,不过比阵法之道,他们就算加起来都比不过我们其中一人。”
其他九天君,包括闻太师都深以为然的点头。
截教的阵法之威名动天下,掌教之尊通天教主更是此中大行家,门下精通阵法的仙人有百数之多,十天君痴迷阵法多年,造诣精湛,放眼整个截教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姚天君带众人观完落魄阵的玄妙后,便找来几个兵卒布置法台。他和九天君此番下山,一则跟阐教门人分个高低,二则想借此机会扬名,好得到通天赏识,从而抬高在教中的地位。
说来憋屈,十天君法力高强,自成一系,长年居住金鳌岛,此地虽离碧游宫不远,但他们想见通天一面却是千难万难。原因无非是截教家大业大,里面各种勾心斗角,若没有核心弟子引见,他们连进碧游宫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只能通过其他途径来实现他们的目标。
对十天君来说,只有经常聆听掌教之尊的讲道谈法,他们才会茅舍顿开,领悟天道的奥秘,修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几百年了,一直都停滞不进。
当陶荣赶到大营时,已是中午了,此时日头毒辣,晒得士兵们个个无精打采,低头盯着地面胡思乱想,往日的威武荡然无存。
守在辕门外的两队士兵认得陶荣,见他回来了,纷纷昂首挺胸的向他行礼。
陶荣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向闻太师的营帐中走去,眨眼两个月不见,他想了解战事进展如何。在进大营之前,他瞧见外面十数道黑气,冲于霄汉,笼罩于中军帐内。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闻太师请来了十天君,他们分别摆起各自的看家本领向西岐那边示威。
“师弟,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你盼下山了,你回来的正好,这一战我们定能一举歼灭西岐!”听闻陶荣回营,闻太师大喜,忙丢下手头上的事务,起身亲自相迎。
陶荣拱了拱手,问道:“师兄,近来战事如何。小弟这两个月虽跟随师傅在碧游宫学艺,但对这边的战事甚是牵挂,这不拼命炼好了掌心雷,师傅她才肯放我下山。”
闻太师叹了口气,将姜子牙夜间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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