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着说着,眼泪忽然落了下来,“你知道我怕什么吗?我怕你不是许狂歌了,你不是那个左肩挑情义,右肩挑无畏的许狂歌了。”
许狂歌依旧低着脑袋,不说话。
自己错了吗?
只是想要安稳度日。
只是想要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厮守。
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这么想的。
为此,他度过了七百多年。
就是想着有朝一日,他能够握着身边女孩的手,无忧无虑地活着。
很难吗?
对于每个人而言,都很难。
他原本以为,只要带着她,藏在竹海深处,无人打扰,没有纷争,大家就都该是开心的。
可实际上,不是这样的。
姑娘每天都闷闷不乐,因为她看见自己愁眉苦脸。
原来,这就是最好的爱情了。
你开心,我就开心。
你不开心,我也没有笑容。
在竹海待了很久很久,久到都快要忘记自己第一次用木剑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怕死吗?
不该是这样的。
许狂歌凌乱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乱了。
姑娘从毛驴上跳了下来。
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这一刻,他的心又宁静了下来。
微风拂面,神清气爽。
“许狂歌,你是英雄,所以,什么仙帝,仙尊,魔神,妖皇,他们都不该是你的对手,一直以来,都该是如此的。”姑娘认真说。
许狂歌重重点了点头。
手中多了一把剑,名为玄铁。
毛驴的脸上,多了一层水雾。
它好像知道,自己的女主人,男主人,想要做些什么了。
虽然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但是只要想一想,都会觉得好难过。
人族的感情,当真很奇妙。
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自己这一头毛驴都给感染了。
姑娘轻轻摸了摸手上的那枚戒指。
这枚戒指,是东儒仙帝赠与她的,是一个储物空间。
里面除了两人的衣物之外,放的都是酒。
因为她知道许狂歌喜欢喝酒。
姑娘盘腿坐了下来,许狂歌也盘腿坐了下来。
一人一坛酒。
姑娘痛饮一番,结果因为喝的太快,被呛了几下。
“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了。”姑娘说。
许狂歌大口大口喝着酒。
手腕一用力,酒水都翻涌到了脸上。
他伸出手摸了一把,双眼通红,咧开嘴笑着:“弄得一脸酒,哎,我太笨了。”
姑娘的手,在许狂歌的眼睛上抹了抹。
“这是酒吗?”
“是啊!”许狂歌哈哈笑道,“不然呢?”
姑娘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可是,我脸上怎么也会有酒了呢?”姑娘笑着问。
许狂歌身体拼命颤抖着。
“来,再喝!”
“好。”
过了一会,画扇站起身,将许狂歌从地上拉了起来,伸出手掸掉他身上的灰尘,动作轻柔缓慢,似乎是觉得自己稍微用点力,就会将这个已经有斩尽天下仙尊的剑仙感到疼。
有些可笑。
“娶我。”画扇说话的时候,手中如同变魔术一样,多了两根蜡烛。
在手中晃了晃,嘻嘻笑着。
许狂歌一边抖着身体,一边使劲点头。
两根蜡烛被点燃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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