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关系，都和我没关系！当然，我希望你们最有关系了，有关系好啊！”这样你就不会死缠着我不放啦！

    沈奚初狡黠一笑，眼睛弯成月亮，白斐眼眸暗沉，这是他这些天以来，第一次见她笑成这般开心，他自己也忍不住勾起嘴角，“我知道你在笑什么。”

    “笑，那你倒是说说我笑什么？”沈奚初敛声屏气，看他能怎么胡说八道。

    白斐冷下脸，一副傲娇模样：“你想知道？”

    “你不说就不说，我就是不问，憋死你最好了！”

    这天夜里，白斐没有走，一直呆在沈奚初的房间里头。

    沈奚初和沈玉珠，还有管家在院子里，把沈道文的东西都拾了出来，点了一把火，所有的东西在火里烧成灰烬。

    管家道：“大小姐，二小姐，老奴已经年老，老爷走之前就已经有回乡的想法，如今老爷的后事已经办妥了，请大小姐，二小姐允准我，回乡。”

    “管家，你这就要走了吗？”沈玉珠伤心道，这个家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害怕，她不想孤零零的，万一出了个好歹她该怎么办？

    沈奚初从袖子里取出一袋银子，交给管家，“李叔，你没有在太学府落魄之时，抛弃我们。奚初感激不尽，马车和路上的食物已经在外头准备好了，这里是奚初的一点心意，你拿回去，好好养老吧。”

    管家拿过钱，朝她拜了一拜，末了，头也不回走了。

    沈玉珠泣不成声。

    “你哭什么？”沈奚初冷冰冰道。

    “姐姐，我在哭我的一生，好日子到了今天，算是到头了。”沈玉珠吸了口凉气，憋回眼泪，豁然开朗道：“姐姐，妹妹对不起你的事情太多，如今妹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太多的眷恋，你想杀我，就杀了我吧！”

    杀？

    十几年的仇恨，十几年的恩怨，一句杀就能抹杀吗？

    “沈玉珠，我不杀你，你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如今没了金钱和权力，从天堂堕入地狱，苟活在世，便是对你最好的惩罚。”沈奚初冷笑，她不是圣人，不是善人，她和她娘做的事，她永远都不可能原谅她。

    “姐姐，你的心肠真的这么狠吗？你不杀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以泄心头之恨！”

    “随你，不过，你最好趁现在，因为离开了太学府后，你将什么都不是，杀也，难如登天。”

    沈奚初漠然转身，留下个孤傲的背影。沈玉珠和她一样，心性高，不肯服输，这也是她们两姐妹唯一相像的地方。

    她成了今天这般田地，要活着，就必须给她点支撑，恨也好，怨也罢，活着比什么都好。

    沈玉珠，一个人的路是很难走的，能不能走下去，就看你自己了。

    三天后，离别亭

    “唉，你说说，逍遥宫的人，这爽约的毛病，是不是都随了夜无声那个妖人啊！”南翁抖着腿，一时气愤，把酒樽砸到一边。

    宋涟漪怒他乱砸东西，又碍于是师傅，不能说他什么。

    “师傅，你说夜无声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他多大年纪了？”

    “夜无声？我也不是很清楚，江湖传闻就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娃娃，不成气候的。说的那么神秘都是传出来，唬老百姓罢了，我们这种人就别信了。”

    “年纪轻轻，就坐上逍遥宫宫主之位，逍遥宫的那些元老们会服他吗？真是奇怪，无崖子那个人也是死的特别诡异，真是怪事！是谁！”

    宋涟漪接住凭空飞出来的暗器，眼神扫过寂静无人的四周，骤然变冷，长剑已经出了一半。

    南翁捂住胸口，偷偷喘了口气，那种感觉特别像说了别人的坏话，刚好被那个人撞到一样。

    “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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