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摇下车窗,“看看你说的是什么信息了。”
沫沫觉得,祁庸这个人,应该知道不少的事。
果然祁庸语出惊人,弯着眼睛,“向华还活着,而我知道他在哪里。”
沫沫握紧了方向盘,看着祁庸,祁庸竟然知道向华在哪里,真是让人意外。
沫沫控制着面部表情,“你在说什么混话,向华明明车祸死了,让开,在不让开我可撞了。”
祁庸按着车盖子,“你们难道不好奇向华为什么活着?向华到底有什么不同?”
沫沫当然知道向华为什么活着,也知道向华有什么不同,可不能表现出来,皱着眉头,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着祁庸。
祁庸,“”
连沫沫的反应,他怎么觉得,他自己好像智障呢?
沫沫趁着祁庸愣神,开车走了,可皱着眉,祁庸告诉他们两口子这些,是想让他们对向华有兴趣?然后针对范东?
沫沫越来越看不懂祁庸这个人,看来要等着沈哲的调查的信息了。
周六祁庸倒是没再出现,庄朝阳提前回的家,沫沫把祁庸跟她说了话。
庄朝阳,“祁庸这段时间消失,估计就是去找向华的下落了,他倒是厉害,竟然让他找到了。”
沫沫,“不管他有什么目的,都看上咱们家了,我看他不会死心的。”
庄朝阳,“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不用理会他,时间久了他也就放弃了,咱们有时间耗,他可没有时间。”
沫沫想想,“也对,那就当他是神经病。”
庄朝阳失笑,“对,神经病。”
沫沫腰部痒痒的,按住了庄朝阳搞怪的手,“你不是参加训练了,回来就给我老实的休息。”
庄朝阳让媳妇沫沫胳膊,“摸到了吗,这是肌肉。”
沫沫捏了捏的确挺硬的,“然后呢?”
庄朝阳的眼睛贼亮,“所以我有力气,做俯卧撑还是可以的。”
沫沫脸颊爆红,瞪大了眼睛,这么多年了,庄朝阳真是越来越污了,已经污出天际了。
庄朝阳眼底闪着笑,“媳妇,你的脸真红,想什么呢?”
沫沫磨牙,“我想到了墨汁,真是污。”
庄朝阳哈哈大笑着,利落的翻身压住沫沫,“还有更污的呢!”
沫沫表示抗议,拳头对又训练过的庄朝阳没有任何作用,庄朝阳不疼,她的手疼了,这一身都是肌肉。
最后沫沫的反抗完全是徒劳,庄朝阳真的做了俯卧撑,气的沫沫咬了庄朝阳的手腕。
第二天早上,庄朝阳做的饭,沫沫下楼的时候,差点摔倒了,只听见七斤问,“爸爸,你手腕怎么有牙印,是妈妈咬的吗?妈妈为什么咬你!”
哎呦,一个字一个字崩的七斤,竟然说了这么多的话,真不容易,当然要是忽略了内容会更好。
这句话到不是让沫沫差点摔倒的原因,松仁回的话才是,“小弟你还不懂,这是情趣,情趣。”
沫沫扶着楼梯扶手,咬着后牙槽,手痒痒的很,松仁这小子懂的还真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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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仁背后一凉,回头一看,岔岔的笑着,“妈,你起来了。”
沫沫眼睛都带刀子的,“我要是不起来,你还想说什么?”
松仁暗道坏了,果然让妈妈听到了,“妈,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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