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南刚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房子位置不对劲,不由苦笑道:“怎么回事?他们家盖楼都还盖到你们家院子里来了?”
老窦喷出口烟圈,叹了口气,这才道:“上个月老王家小子盖洋楼,说地方不够大,就把我们家围墙扒了,硬把洋楼盖到了我们家院子里,强占了俺家的宅基地,正好俺家老大窦虎从县城打工回来,气不过就和他们争起来,结果动起手来打伤了人,被警察抓去了。”
那边老姨补充道:“不瞒你们说,窦奇他哥是冤枉的,隔壁老王家兄弟四个,都是有名的二流子,跟县城里的黑一社一会勾结,强包沙场,称霸乡里,他们四个人打窦虎一个,结果还倒打一耙,说窦虎故意伤人,经官动府逮进派出所,到现在没动静,可怜俺的孩子啊,腿都被打伤了,挨打的进了笆篱子,打人的反而没事,唉,这世道。”
老姨说着话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姐姐家这一堆事,她都感觉疲劳无奈,姐姐瘫痪在床,大儿子被抓,人家盖房盖到他家院子里,这特么日子怎么过。
这边窦奇的父亲却是板着脸道:“他小姨,别乱说,咱家老大的确是动家伙打了人家,政府是绝对不会冤枉好人的,我们一定要相信组织!”
“哼!”那边老姨不耐道:“谁不知道王家老三和乡派出所的人称兄论弟,蛇鼠一窝,整天一起喝酒耍钱,咱家小二这回是出不来了,非得蹲笆篱子不可,唉,可怜我这苦命的姐姐啊。”
经小姨子一说,老窦也烦躁起来,一口一口狠狠地抽烟,挺斯文个人,抽烟抽的手都烫黄了。
这边老姨却是继续道:“我姐夫是小学教师,不会打架骂人,可是姓王的一家人欺男霸女,作恶一方,跋扈惯了的,若在平时我们也都忍了,可偏巧这次窦虎回家,正碰上他们在我姐姐家院子里打地基,姐夫跟他们理论不管用,还把我姐夫给推了个跟头,我跟他们理论他们还要连我一起打,虎子这才忍不住拿施展旋落九针了。
三分钟不到,杨南收起了银针。
“怎么样?”窦奇紧张的问道,一帮人都盯着床上的老太太。
“窦奇,扶着阿姨下来走走!”杨南道。
“啥?”窦奇又开始咧嘴,母亲要是能下床还能叫瘫痪吗?那边老姨也是满脸的疑惑,却还是上前扶住了姐姐。
“让你扶你就扶。”杨南道,他主要是考虑老太太常年不走动,腿脚已经不适应,才让他扶着适应一下,否则哪里需要扶。
窦奇这才不得已上前扶住了母亲,和老姨一起将母亲往床下扶,那边老窦瞪着眼睛看着这边,怎么感觉有点邪乎呢,但是这是他老伴,他当然希望好,只是感觉不太可能而已。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老太太轻松就下地了,适应了片刻,主动推开了两人,已经自己能够行走。
“姐,你真的好了?”窦奇的老姨高兴的眼泪流了下来,抓住姐姐不放手。
“好了,好了!”老太太也是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只是看着杨南连连点头。
“真的好了?”旁边老窦激动的手在颤抖,浑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老伴都瘫痪七八年了,这些年他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这一刻老伴突然能下地走动,他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
窦奇已经一声妈,激动的扑到了母亲怀里。
望着一家人喜悦的泪水,受到感染的几个男生也是忍不住跟着眼睛有些发酸。
“好了我们出去!”杨南笑着和小赌神几个人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他们一家人。
“南哥,还是你厉害,手到病除,说三分就三分钟,一分不带多的。”高阳笑着拿出烟给大家散了,几个人在院子里说笑着,瞄着旁边富丽堂皇的二节楼。
时间不大,老窦家一家人都出来了,一个个喜笑颜开,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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