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拜堂半年有余,连她的手都不曾碰过,哼!”
周武阳问陈鑫云:“当真如此?”
陈鑫云没有回答,沉默了。
默认了这个让他痛苦的事实。
周武阳也没有继续追问了。他是能够理解的,所谓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陈家虽在商界颇有作为,但周家乃官宦家族,许是区区一个盐司使并没有多大的职权,然而,但凡进入了编制这个圈子,自有各种盘根错节的人际网络,譬如,周仪慈之父周万邦与杭州总制大人就关系密切。如果周仪慈拒绝她的丈夫与之同房,她的丈夫慑于违逆后所导致的后果,不敢强硬对待,也不足为奇。
陈鑫云的二叔陈桂镇冷冷道:“我老早就劝过老四,不要跟沾着官的人家做亲戚,他偏就不听,好吧,现在,把我侄儿祸害成这个样子啦,哎,都不知我陈家造了什么孽呀!”
周家四叔周万昌不乐意了,冷冷道:“说的好像全是我周家的错喽,嘿嘿,也不知是谁厚着脸皮,隔三差五的来我周家,把我侄女夸的地上难找天上才有的聪明贤惠女孩,非要走这门亲呢?”
陈家三位大佬立刻面色铁青,非常难看。
周家的实权虽然不大,但是,在官场上建立的关系网却是绝对不小,陈家看中的就是利用这些关系,在商场上不断的进步与开括。
陈家二叔陈桂镇憋出一句:“哼,你们周家呢?还不是看上我们陈家在商场上有所作为,借助我们的关系,绕过官家的法规,从我陈家镬取巨大的利益?”
周万昌要说话,周万阳一声轻斥:“够了!”
他缓缓道:“我们是一起来处理周仪慈的事情的,而不是相互折腾闹事,都给我消停罢。”
然后,他看向对面的陈鑫云道:“鑫云,你去仪慈那边催催,让她过来。”
陈鑫云面露难色,道:“周大伯,其实,早先时候,小侄已经去过一回啦,但是,还离她屋子有那么一段,就被她的护卫拦截回来啦。”
周万阳微微皱眉,道:“这样啊”
周万通忍不住道:“大哥,丫头身边的人,一些是总制大人,另外一些是霍尔翰大人的,我就不明白了,他们竟然都把人彻底交给她了,偏偏,这些人还死心塌地跟随着她,这丫头有那么大的魅力吗,还是总制大人和霍尔翰大人喝了她什么迷魂汤了?”
他大哥周万阳淡淡道:“三弟休得乱嚼舌根,无论是总制大人,或是霍尔翰大人,他们如何个决定,我们没有资格质疑,我们只是需要做好我们自己家的事情而已,与他们没有关系。”
其实,话刚出口,周万通就后悔了,周家虽说也是官宦之家,但是,他们的级别与人家对比,无异是毛毛虫跟大象对比,人家一个喷嚏都可以轻轻松松将他们震死。
当下,他很乖的点点头,闭上了嘴吧。
周万阳缓缓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不妨安定心情,等完这一天。”
众人默默点头,表示赞成。
周万阳缓缓站起,看向对面的陈家老大陈桂平,道:“陈老大,一起出去外头透透气?”
陈老大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道:“好。”
周万阳和陈桂平在花圃小径走了一会,来到了荷池畔的小亭上,双双落座。
陈桂平目光闪动,道:“周老,您暗里示意我出来这外面,莫非有什么计较?”
周万阳看着他,缓缓道:“陈老大,依你之见,是生意上的利益重要,还是更看重某些陈规陋习?”
陈桂平道:“周老,什么意思?”
周万阳轻轻道:“眼下,我们一致的要求周仪慈拿掉肚里的孩子,其实,真的如此重要吗?”
“怎么就不重要了呢,这不是涉及到我们后一代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