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下来,刘佳已经喝吐了。
刘佳摇摇晃晃地要去洗手间,白晓恰好有事出去接电话,这一接就是半个小时,宿舍其她两个女生已经晕了,根本没有想到陪她一起去。
打完电话的白晓看到刘佳不在,其她两个女生迷迷糊糊地说去洗手间了。白晓找到洗手间,刘佳早已不见人。
宿舍其她两个女生知道刘佳不见了,都慌了。白晓问酒吧老板,酒吧老板根本不搭理她们。白晓想报警,但失踪不到24小时,警察也不会受理,几个女生只能先回学校。
第二天一大早,白晓记得当时的时间估计只有三、四点。刘佳回来了,全身上下破烂不堪,胸前一大片的通红,脖颈上也是疤痕。她双眼无神,捂着被子不说话。白晓担心她再出什么事,赶紧打电话叫来了刘佳的父母。
刘佳的父母来了以后,刘佳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可是到了晚上,又突然发疯似的跑了出去。还好白晓反应快,一把抱住她,然后刘佳的父母就将刘佳接回家里。
刘佳的父母报警以后,警察确认刘佳是遭到了xìng/侵,但凶手是谁却成了未解之谜,刘佳已经疯了,根本没办法出来作证。他们找到酒吧,酒吧说会配合提供监控录像。只是这监控录像还没提jiāo上来,就有人来认罪了。
那个时候白晓在外地出差,也是刘佳的事情结案了好几天之后才赶回来。
白晓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刘佳,当问及监控录像的时候,刘父表示那人自首以后,警方再去调监控录像,貌似因为线路问题,烧坏了。不过既然已经有人自首,也算是给刘佳一个jiāo代,刘父刘母也就没说什么了。
白晓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刘佳在医院待了几个月,刘家终于因为钱尽粮空而将刘佳送到了康复中心。
这一住,就是将近六年。
在这六年的时间里,白晓只要一有空就会来看刘佳。只是,近几年,刘佳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以前还能认得白晓,现在连白晓都快要忘记了。
白晓将车停在康复中心的门口,进门以后直接右拐上了三楼。
她在靠近楼梯的第一个房间停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很快,门被打开,开门的是刘佳的母亲。
“是白晓来了啊,快进来。”
白晓将手上提着的营养品递给刘母,此时刘佳正靠着窗户坐在凳子上发呆。
她双眼一直望着窗外,长发随着偶尔的微风轻轻往后飘动,样子很美,但是却像缺少了灵魂的驱壳,没有任何情绪和波澜。
白晓看着刘佳轻声问刘母:“她这段时间好些了吗?”
刘母叹了口气:“哎,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感觉比以前还严重了些,经常说胡话,有时候还默默地流泪。”
白晓皱眉:“这样多久了?”
刘母想了想:“大概得有一个月了吧,就是你忙着出国那段时间。”
白晓没有说话,轻轻走到刘佳旁边,顺着刘佳双眼凝望的地方看去。
“白云在动,风会带她走。”
刘佳喃喃自语着,白晓听不懂她在说是什么,只能归结于精神病人正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
白晓问:“你喜欢云,还是风?”
刘佳说:“我喜欢风,因为云容易被染黑,染黑了的云就会哭。”
白晓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她在如花的年纪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一次不幸的遭遇,却让她的一生都抹上了yīn影。上天是多么不公平,为什么会是她?
白晓说:“叔叔呢?”
刘母说:“你叔叔还在工地上,估计得晚上才能来。”
白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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