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除此之外,蝙蝠听觉也是最灵敏的,还有它们的嗅觉,在美洲有一种果蝠,它们能闻到几百里外哪有果子熟了。而且,蝙蝠还最为善恶分明的,古人把蝙蝠的蝠,通假成福,亦即家有蝙蝠的人家有福。古时有一位盲人,救过一只蝙蝠,后来他吃饭时,蝙蝠经常把屎屙到他的饭碗中,却不料,他连吃了几天带蝙蝠屎的饭,眼睛突然复明了。因此,中yào上也称蝙蝠屎叫夜明砂。这可能只是一个传说,但有时,蝙蝠的粪便也能传染疾病。有一个真实案例,北京鼓楼有一个王先生,家里房檐下有一窝蝙蝠,王先生天天坐在院中喝茶,嫌蝙蝠飞进飞出太脏,用泥把蝙蝠窝封上了,把里面的一窝小蝙蝠全部饿死……大蝙蝠见了,轻而易举地就知道是王先生干的,自此天天寻找王先生报仇,它们把他的衣物咬碎,在它的食物上撒屎尿。一次王先生误喝了蝙蝠撒了尿的茶水,自此一病不起,全身长满血泡,去医院一检查,医生告诉他,他可能喝了带有蝙蝠尿的水……不久,王先生不治身亡。说到这里,向华沉吟道,其实,这次蝙蝠事件,我想还是你们得罪了蝙蝠引起的。它们能寻到百里之外的塔镇,我想并非是什么灵异在主导它们,一定是你们之中有谁沾上了bào破者的味儿,这才让它们找了去,从而血洗塔镇,否则,吐尔基村和它们近在咫尺,牛羊满山,它们为何连碰都不碰一下呢?
听到向华如此说,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和盗墓贼接触最多的,就是我,难道几次事件,是因我而引起的?想至此,看着这座矗立在阳光下的尼玛女神墓,看着大墓上边积累的沉淀出历史的蝙蝠粪,我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当然,此时我也没理由为这些蝙蝠辩护些什么,它们残杀了那么多人,不死,只能继续再祸害人,虽然事件的直接原因不是我引起的,但在间接中,我还是主要责任人。如果我不想挖掘这座古墓,不去发表那个新闻稿,把盗墓贼引来,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其实,这一切事件的导演都是我,是我把这个轮子撬动了,此时,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一切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向华不顾蝙蝠屎的脏乱,用手在地上一层层剥着,捡了很多小骨头,对我和洪喜说,这些蝙蝠吃ròu是一定的,但你们看,它们吃的大多都是老鼠,这些都是老鼠骨头……其实,杀了它们真是可惜,从古至今,牧民们就说这一带草原很少鼠害,看来蝙蝠们在此做了贡献。
向华从动物学家的立场出发,对蝙蝠发出了悲悯的声音,但我知道,此时,谁也阻止不了这一场大屠杀。
晚上,在道尔基书记的指挥下,武警们封索了吐尔基村,道尔基说,主要是怕他们捣乱,破坏了我们的行动,同时,指挥警察在尼玛古墓四周近百米的地方,燃起了四个柴堆,为飞机导航。我们考古队的一帮人则集中到了那个蝙蝠祭坛的山冈,从这里可以全面观察飞机撒yào的情况,当然,也是看这些蝙蝠是如何被消灭的。
月色清幽,空气透明,站在山冈上,远处的尼玛墓清晰可见。我带的一伙人,除了阿力玛纯阳和孟溪,全都到了。阿力玛纯阳仍没完全清醒,道尔基让人把他和塔镇受伤的村民,也一起送到了省城,道尔基说,他就是不看病,也要好好休养。我让孟溪随车去照顾阿力玛纯阳了。道尔基书记和公安局长陈恒以及武警支队支队长王波到了,在树化石林采集样本的专家也到了,他们说,树化石林中肯定有一种dú素,具体是什么,还需要分析化验才能确定,他们也看到了蝙蝠对塔镇造成的伤害,怕有意外,被道尔基书记派人也接了过来……
从黄昏时分起,蝙蝠们便陆续飞回来了。看来,蝙蝠们觅食时也是分散成小股,只有重大活动,才聚在一起。尼玛女神墓就像一座巨大的磁场,把蝙蝠们从四面八方吸了回来,它们黑色的声影,就像秋风中的叶子,一片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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