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个玩笑嘛?”石天横笑着说道:“呵呵,不信你问问红月,你摆臭架子了吗?”杨真这时看看红月,红月看了看大家,低下头说道:“什么摆臭架子啊?都快吃饭吧!一会菜凉了。”石天横几人听了哈哈大笑,吕刀疤说道:“你看看怎么地?这八字都还没有一瞥的事呢,这两人就知道一致对外了。嗯嗯!我看这俩错不了,绝配。”
杨真越听越不对,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便笑着大喊道:“好哇你们几个小王八犊子!敢拿老子开涮。看老子不砸巴死你们。”说着便要举起筷子打几人。然而却被石天横拦住,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这酒真是香啊。谢谢红月姑娘,估计再过些日子就不该这么叫了。不过现在还没有的事呢。在下先干为敬。”说着便举起酒一饮而尽。
几人看了看石天横,也学着石天横的样子一口把酒喝了。只有红红月红着脸,低头微微的笑着。吃过了晚饭,几人坐在石凳上,红月已经泡好了一壶普洱茶,放在了石桌上,又拿出了五个茶杯,给几人一人倒了一杯。
几人一边赏着月一边唠家常。
当晚上即将睡觉的时候,一石天横为首的那几个坏小伙子又出了馊主意。他们打算好了,等杨真把外套脱了,就把他抬着扔出去。看看第二天他是否在红月房里出来。不用说,这馊主意一定是石天横出的。要睡觉了,待杨真脱了外套,几人便真的这么办了,一人抬着一个肢体,就把杨真扔出去了。
晚上挂着东南西北风,给杨真冻得直打哆嗦。他也没辙,只能蹲在屋门口,谩骂着。“他骂了个哎比吸低,你们这群王八犊子。连帮主都敢折腾,你们不想活了,干你们的。”可是无论杨真怎么骂他们就是不出声,也不开门。不一会屋里的灯便熄灭了。
红月被杨真的谩骂声吵醒,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她便起床穿上外套,走出屋去看个究竟。她推开闺房的门,见杨真正蹲在他们的寝室门口抱着上身边发抖边骂着。红月走上前去,站在杨真面前说道:“杨真哥哥,你不进去睡觉在这骂什么呢?”
杨真用力滕耿一下鼻子中的鼻涕,说道:“我哪知道这几个犊子又在抽哪门子羊羔疯啊?我刚要脱衣服睡觉,这几位爷也不知道犯啥邪了,抬起我就把我扔出来了。我说他们今天一个个都有些不对劲呢?难道中邪了?“
红月想了想,说道:“外面这么冷,你要是在这么蹲下去会感冒的。快起来,去我的屋里睡吧。”杨真一听,愣了一下。说道:“不好吧?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家的,闺房怎么能让我一个大老爷们进呢?到时候让村里人知道了,那还得了?”
红月柳叶眉一束,呵呵的笑了一声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去理这些干什么?再说了人命关天嘛。你要是被冻个好歹的,那我怎么办啊?自打我爷爷死后,你们就是我唯一的最亲的人了。”杨真听了红月的话,感动了都快掉眼泪了。他想了想,便随着红月进去了。开始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就往屋中间一站,也不说话。红月又拿出一套被褥,唔在了地上,对杨真说道:“你在床上睡,我睡地上。”杨真一听,哪能让啊?于是便说:“不行!哪能让你睡在地上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骨头比bào米花还要脆,哪能睡到地上啊?你快去床上睡,我睡地上。”
红月笑道:“没事啊杨真哥哥,我这个村丫头已经习惯睡硬地板了。反而倒是你,好歹也是一帮之主,从小就不用吃苦。你哪能受得了啊?”杨真摇着头,说道:“你这就错了,你以为我们摸金门和其他帮派一样呢?我们是盗墓的,是一帮常年在古斗中打滚的头号人物。在艰苦的经历,我们都挨得过。反正要是你不去床上睡,我就继续出去冻着。”
胳膊拗不过大腿,红月最后还是被杨真气到床上睡了。自己却睡在了地上。睡前还虚伪的说了一声:“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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