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震惊了这么久的安珵铭如果还没有恢复正常,那就是他本身的问题了。
吞了吞口水,慢慢的将手重新放在了洛辛的双肩处,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人,眼里布满了恐慌,再一次失去洛辛的代价,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承受得起了。
“辛辛,你”
“你怎么了?”洛辛有些奇怪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从她下楼到现在,这里的氛围就一直很奇怪,但她满脑子都想着要和安珵铭说话,直接忽略了这些,可这个时候,看着安珵铭的眼睛,如果她还能继续忽视下去,那她就真的是脑子出大问题了。
“辛辛没事,没事了,万幸你终于醒了。”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再次将洛辛温柔拥入怀的男人,埋着头放在洛辛的肩膀处,温热的泪,缓缓而下,浸湿了洛辛的衣裳。
满脑子都是奇怪的问号,可此刻的安珵铭却给她一种极其脆弱的感觉,她怕自己突然出声会打碎脆弱如水晶的他,只能沉默的让男人拥在怀里,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等着安珵铭平复下心情后,洛辛才开口,“安先生,怎么了?难道是做贼心虚了?”说着视线有意无意就往寒晏和安斯洛那边看去,这两个孩子怎么感觉都和丈夫长得十分相似啊,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若说是巧合,她自己都不相信。
“想什么呢?”想伸手敲打一下洛辛的脑袋,可最终还是没舍得下手,伸手自然的拉住了洛辛的手,转而看向客厅内两个孩子,见两个孩子都直直的看着自己,明显也是等着他的dá àn,胸腔里的喜悦此刻怎么也忍不住了,喷涌而出,“还记得上一次通diàn huà我告诉你的,下一次告诉你的事情吗?”这话是对着寒晏说的。
十多岁的寒晏已经取得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的成就,大脑思维自然不是常人所能比的,挑了挑眉,忍着心里那一丝丝的不舒服,看向洛辛,等着安珵铭的dá àn。
“这才是你的辛姨。”安珵铭没有卖关子,直接将这个dá àn抛了出来。
“什么?”异口同声,两个人的声音,却是两种不同的意思。
洛辛是奇怪的,辛姨?这个称呼,似乎就只有寒晏那小子才这么叫她吧?
寒晏奇怪,则是因为他的辛姨明明就在g市好好的,为什么爸却会说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辛姨,他没眼瞎,就算再傻也知道辛姨在g市,虽然说性子上变化极大,可人还是那个人啊。
“安先生,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这小子是谁,我从来不记得有这么个小子叫我辛姨的。”这一次轮到洛辛不悦了,辛姨这个称呼虽然并不神圣,可至今为止她记得只有寒晏这么叫她,如今突然让安珵铭介绍给另一个孩子,她完全陌生,如何能不生气。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揉了揉太阳穴,最后直接忽略了玄真,伸手示意女儿来到身边,然后另一只手牵着洛辛,朝着寒晏道:“想知道dá àn,就跟着我走。”
最后一家四口离开客厅,玄真坐在客厅内,雾蒙蒙的眸子里,隐约闪烁着可见的光亮,忽明忽暗。
书房内,四人进来后,就各自找了地方坐下。
安斯洛乖巧的坐在寒晏身边,并没有去粘着父亲,因为她发现,父亲的手就一直没有放开过洛辛阿姨,索性她不是小家子气的人,本身也更喜欢粘着哥哥寒晏。
“现在能说了吧。”开口的是洛辛,她怎么感觉自己只是睡了一觉醒来,所有事情都不一样了,她竟然感觉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
“你还记得你睡过去的那天吗?”看着身边的人儿,心头激动澎湃,面上却努力平静。
听着这个问题,洛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中,慢慢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她以为自己会死的那一幕,男人悲痛欲绝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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