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太后会武功?云舒确实没想到。看接酒壶的利索劲儿,武功还不弱。
“元容,你哪根筋不对?敢这样对母后?我为了你我容易吗?你瞧瞧你整的这烂摊子,当着众臣的面,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难到你还想留住这两个贱人不成?”
武德太后把手里的酒壶递给身边的宫女,气愤的话说完,竟激动的眼眶泛红。云舒懒得理她,她曾经在凡人书籍里看到过那么四个字“市井泼妇!”估计就是这个样子的吧!又或者说“毒妇人”这三个字更为贴切。
转身看向被侍卫钳制着的柔妃和林崇,出声命令道:“把他们三个送回房间,朕的烂摊子朕来收拾。用不着别人费心。”
两对情侣因为她的缘故,死的死伤的伤。现在又被武德太后这一顿折腾,别再给吓出个好歹来。她才来凡间几天?可不能落下个罪孽深重的名声。
几个侍卫不敢含糊,只能松开柔妃和林崇。柔妃和林崇面面相视,不知道皇帝母子这是唱的哪一出?
“不行!”武德太后突然一声吼,在场的人都心惊胆战,尤其是玉妃和柔妃的父亲。付随如和景逸轩跪在地上,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额头冒汗,脊背湿透。武德太后的一声吼叫。两个人更是瑟瑟发抖。
如果惹得武德太后一个不高兴,再来个教女无方全家问斩,岂不是完了?小皇帝病病怏怏,至今没有亲政。尤其最近这段时日,脑袋瓜子更是不太灵光。他们可不敢指望小皇帝保命。天下人谁不知?国母太后是只母老虎,吃人骨头渣子都不剩。天下谁人不知,迟慕龙野心勃勃,带领几个心腹大臣,恨不能小皇帝就是条小软虫,任他拿捏,听他指挥就好。
所以,武德太后,小皇帝,迟慕龙,权衡利弊之下,最靠不住的就是小皇帝。
付随如抬胳膊用宽大的官袖擦擦额头冷汗。跪着往前爬了几步,低头闭眼,底气不足的道:“太后娘娘说的甚是,此事关系皇家颜面,更关系国体名誉,所以,还是还是赐死的好?”
“对对对如此糟心龌龊之人,有何脸面苟活于世,不赐死的话,臣等都替皇上叫屈鸣冤。”景逸轩也朝前爬了几步,瑟瑟说道。
迟慕龙跪的累了,早命令小太监搬来一张椅子,悠哉悠哉的看大戏。见有人出头,他噌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双手抱拳,囧囧的眼神看云舒,声如洪钟:“是啊皇上,太后说的甚是,这几个人的确留不得,此事若是传开,民间百姓都会笑掉大牙的。”
云舒不明所以,疑惑的眼神看向迟慕龙,冷声质问:“他们为何要笑掉大牙?有那么好笑吗?”
迟慕龙没想到云舒会反问这么一句,老脸忍不住一红。哑口无言,突然觉得这孩子智商又低了。
云舒对朝堂众臣有些熟悉,知道两个出头鸟是玉妃和柔妃的爹。他们不应该为女儿求情吗?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脑袋瞬间变得两个大。
武德太后见大臣们都向她这边倒。难看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狠毒的眼神看向趴在地上面无惧色的玉妃,伸手一指就下命令:“把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给我拉起来。先处理掉她和她肚子里的小杂种再说!”
侍卫得令,玉妃被拉死狗一般拖了起来。她肚子上有伤,根本没有独自站立的力气。尽管脸色苍白,粉面憔悴,怨恨的眼神射向武德太后,挑唇骂道:“狗太后,你不是人,你就是个杀人狂魔,死又何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董长卿不会放过你,我的孩子不会放过你,董家的冤魂都不会放过你。”
“灌酒!把焚心醉统统灌进去,看等会儿她还能不能张嘴骂人?”
端着焚心醉的老宫女,幸灾乐祸的朝玉妃靠近。云舒听到焚心醉就来气。干脆一脚踢去,老宫女一声尖叫,酒壶“啪”的一声碎响,不偏不倚撞到寿康宫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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