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仞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看秦寿的目光充满探寻：“听你的意思，你似乎找到姬胜的辫子了？”

    “也不算是辫子吧，应该说，只是一缕头发。”秦寿苦笑一声，指了指宾馆的方向：“你们进去过了，应该看过他的擂台是什么样子的，有没有好奇他那些不要命的拳手都是从哪弄来的？”

    裘千仞眉头紧皱，一脸很是不爽的表情：“这个问题我问过，但那群臭小子从来不肯回答，怎么，你知道在哪弄来的？”

    “知道一点点。”秦寿叹了口气：“很大部分，据说是偷渡过来打工被发现，濒临遣送的无业人员，剩下的，有的是各地流窜的杀人犯，有的是走投无路的欠债人员，甚至有点是上过战场且精神上有异常的战士，成分很复杂，看起来貌似没有头绪是吧？”秦寿看着陈斌两人点了点头，继续道：“原本我们也以为，这些人员的底细很难摸清楚，但一次偶然的接触我们发现，他们都来自一个地方一个真正的黑拳赛场，或者说，培养黑拳拳手的学校。”

    “学校？”陈斌忍不住惊呼，就在今天，他才被姬胜要求把学校建成私人化的拳手培养基地，现在听到这出，陈斌意外的同时，更多的是不信，他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反问到：“姬胜既然已经有一所学校了，为什么还要我的？”

    “这还不简单？”何莉莉摆了摆手：“那个学校是公立的呗，只要有点渠道的都能从那里买人，有竞争就有损失，他不想花那个钱从学校那里买人了，打算自己培养，甚至自己卖。”

    裘千仞补充道：“另外还有一点，别人培养的没有我们培养的好，看到我那群徒弟的进步，他眼馋了！”

    “臭美！”何莉莉不屑的撇嘴，接着几人又分析了会儿，表面上的事情虽然只有那么一点，不过随之分析出来的幕后潮流，却远不止刚刚总结的那么简单——至少可以确认一点，姬胜想上位，或者说，他想在原有的蛋糕上再划拉一刀。

    这一刀必然会引起原有势力的动荡，就说公立学校那边吧，如果姬胜真的建立了个学校，且在质量上远远的比原有的好，那原有的学校势必受到冲击，而受冲击的学校势力定然不会善罢甘休，随之而来的争斗，具体可以参考古惑仔系列的电影。

    虽说自打00年代后，黑社会方面势力就被打击的抬不起头来，但终究只是蛰伏而不是消失，稳定被打破的同时，獠牙必然会显露出来——你不可能要求一群满脑子肌肉的家伙去寻思什么阴谋诡计，他们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就是手里的刀。

    然后冲突就开始了，冲突必然会伤人，必然会影响社会秩序，必然会影响某些人的位置——这是秦寿该考虑的，而陈斌要担心的也不少，比如他的学校被卷进旋窝后，被人觊觎的可能之类的

    “那些都是你们的事。”裘千仞做了总结：“我只要保证我的徒弟不会被当成筹码，明哲保身就行。”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何莉莉整个身子扑到桌面上，一副要咬人的样子：“刚刚不是还说要帮忙的嘛？”

    陈斌苦笑着插入两人中间当起了和事佬：“裘千仞的意思不是帮忙，只是目标一致，暂时的合作而已，不过你放心，既然看到了我们也没有不管的道理，适当的援助还是会给的，实在有需要，我那边还有批在役雇佣兵。”

    “哪来的？”秦寿紧张的抬起头，陈斌愣了愣，才想起眼前两人都属于雇佣兵的死敌来着（一个维持治安，一个破坏秩序），连忙摆手解释：“别误会，他们也是过去我们那边学习的，嗯，不过他们有持枪证，而且有麻醉弹”

    “嘶，看来这边事情解决后，我得到您那边做做客了”秦寿一副牙疼的表情：“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把姬胜的事解决了吧嗯，雇佣兵什么的就不需要了，我们是去找证据的，只要有他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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