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译趴在桌子上,起了几个开头,都不甚满意,现在不明确项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用质问的语气吧,语气重了伤感情,也不能装作看不懂,不理解意思,一时不知道如何表达情绪。
王西译琢磨着怎么去阐述国外这种生活和资本主义的自由思想。
对待一种社会思潮,不仅要“听其言”,更要“观其行”。对待新自由主义,不仅要揭开它神秘的面纱,更要从其实践结果中认清它的危害,反思它的困境,发现它的本质。
王西译挠挠头,愣了有半个小时,才开始下笔:“最近很想你,天天想你,看见你有所收获,我也为你开心
但是我对你的一些想法,有不同的意见,我对你说一下。
资本主义的自由思想其实换汤不换药,老药装新瓶,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新思潮,哈耶克在30年代就提出过,然后被马克思c恩格斯批得体无完肤,扒得连底裤都没了。
这种阵营的思想冲突,更是一种政治行为,但这种政治拔高并不接地气,它在中国走不通
我国的改革开放孕育并兼容了自由主义,调动了它推动个人进步的积极意义。但短期来看,他只是个舶来品,只是个乌托邦的空想主义”。
“我希望你努力学习你的本专业,不管经济上的思想,还是政治上的思想,哲学上的,这些都不是你的专业。
你只需要学好专业课,我在等你学成归来”。
洋洋洒洒写了五页,不知不觉已经晚上十点。
从厨房找了两个冷馒头,喝了点热水,才感觉肚子里舒服了一点。
又是一股令人发慌的寂寞,冷清。无所事事。
第二天一早王西译就踩着自行车去邮局,寄完信,就直接回了宿舍。
三个人看见王西译这么早回宿舍,都有点意外。马东打趣王西译:“我当照毕业照时才能看到你呢。”
王西译说:“不行,我看见你们一个个发奋用功的样,我压力太大。”
张波说:“还不是被逼的,学分修不够,毕业难啊。”
陈越问:“三哥,严院长找你啥事儿啊。”
王西译说:“他问我有没有想过读研,我之前的一篇论文,严院长挺合严院长胃口。”
张波道:“有这么好的事,要不怎么说老三命好呢。我是没想过读研了,能把这里面顺利混蛋毕业,我就心满意足了。”
陈越说:“让你们都给我说忧伤了。”
马东道:“你忧伤什么?守着你的俞静好好过日子吧。你和王西译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你们回宿舍。”
陈越说:“我没有想过考研,也没想过国考,上了大学我才发现,我没有读书的命。”
马东说:“你要有这么多想法干什么,你们家36e还不能满足你呢?”
陈越笑道:“我和我们家静子,发乎情,止乎礼,我俩也就牵牵手,对着月光讨论一下宇宙的奥秘。”
王西译说:“拉倒吧你,少在我们面前装纯情少男。上大学就有女朋友的人,是谁去勾搭俞静的?”
“三哥,你别提这个行不?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陈越道。
“二哥,你以后准备做点什么?”王西译问。
“从看见贺军那瘪犊子之后,我就有个想法,考公务员。”马东道。
“考公务员可不是容易的事,每年成千上万的人挤独木桥,很容易掉下去的。”陈越说。
张波说:“老二,要不你穿越回古代吧,割一刀就能做公务员。”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两位保重,我走了。”王西译说完就出了宿舍。
“保重你妹。”马东大喊道。
王西译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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