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个女人不能留!之前,那个沈子惟也是这样说,苏嬷嬷都告诉我了,可结果呢还不是一样被那女人给弄死了,你是哀家的人,哀家也绝不允许那女人来伤害你。”
萧北燕说着,脸色变得阴沉了下来,一股肃冷之气划在眼瞳间,“听哀家的话,把她杀了,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绝色美人,哀家都可以为你弄到手,不如三公主怎么样?哀家让皇上下旨,把她许配于你,这样一来,你就是真正的皇亲国戚了啊!龙儿,你就真正地能长伴在哀家身边了!”
“”钰飞龙沉默了一会,好一会才笑道,“皇后娘娘的这种安排真是太完美了,只是”
“只是什么?”萧北燕问道,视线却在这会有些模糊了起来,看着对方都呈了双影子,“龙儿,我我怎么觉得有些头晕啊?龙儿”
“那很正常啊!刚才皇后娘娘的那杯酒其实是有毒的”钰飞龙的声音很慢,但也足够清晰。眼底里掠过一丝复杂万分的芒光,浅浅地形成了一份清幽的黯色。
“呃你说什么?龙儿,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萧北燕惊诧万分地看向对方,是怎么也不相信他会真的在酒里下药,但是,但是
萧北燕的视线已渐渐模糊了下来,头昏厥得厉害,只得一手牢牢扶住对方的身体,可是终于在那一会歪倒了身体
钰飞龙一个臂膀扶紧,已然紧紧地将对方揽在了怀里。一份重重的沉色影在眼瞳里,划开那份复杂又沉郁的幽芒。
“可能没有什么不可能啊!”钰飞龙叹息一声,眼神有些疼痛,望着怀中的女人,像是回答她最后那句疑问的话语。同时一抹沉重的悲哀也荡漾在这屋子里。
“钰飞龙,我真的很佩服你,你真的做到了。”一道声音从那床底下传了过来,燕飞秀这会已从那床底钻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向对方,接着立即又将目光转移到桌案上的那壶酒。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事先,你就是吃了解药的,所以才会这么豪情的饮酒,继而诱皇后萧北燕上当?”燕飞秀望着对方,看着他那张俊美且削瘦的脸庞,此时映着浓浓复杂的沉郁,她都能够猜测得到对方此时心底是什么感觉。
看来,他钰飞龙果然是那萧北燕的儿子,儿子和母亲是一样的狠,母亲可以杀子,儿子也可以灭母!呵,真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
燕飞秀在心底冷冷地笑着,看来这场战,她真是赢得不费吹灰之力啊!事先还想着会怎么怎么跟这位当朝皇后萧北燕拼个鱼死网破的,如今看来,她还真是高估了对方的实力。
不,不对,是自己已经牢牢地掌握了钰飞龙这张王牌,也是最后一张致胜的底牌,所以,才会赢得如此轻松。
“燕飞秀什么都被你看透了这还真是没什么意思。”钰飞龙言道,声音很清浅,看不出太多的痕迹。那抹疼却在心底徘徊地拉扯着,不断地挣动,仿佛就没有停止下来的那一刻。
“别伤心了,这一次,你没有错,你做得很对”燕飞秀望着他,缓缓地安慰道。
“是么?”钰飞龙却是苦笑了下,俊美斯然的脸庞上挂着些苦楚,“可是,做为一个儿子,我错得离谱”
“”燕飞秀没有说话,心底却是淌了一丝冷意,若不是她萧北燕步步紧逼,不让别人有喘息的机会,更想赶尽杀绝,那别人又怎么会反击她呢!一切都是罪有应得!怨不得任何人!!
忽而,外面一阵打斗声响在这片空间里。
燕飞秀一怔,很快望向钰飞龙,“外面的人干起架来了,我去看看,钰飞龙,你就在这里守着这皇后娘娘。”走时,又特别朝着他回睨了一眼,若有所思地道了句,“钰飞龙,这是为了你自己,你别让我失望了”
接着,燕飞秀已经纵跃了出去。
钰飞龙将视线回睨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