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墨俊美的脸庞上布着层疑色,不过他倒也没有追问对方为什么那么肯定对方会回来检尸,既然萧绮枫这样认为那肯定就是有他的道理的。
“嗯,那现在冬迪已去,萧王爷打算如何布局呢?”公孙墨看向对方。
“这个就把灵堂设在王府吧!”萧绮枫眼底掠过一抹沉重。
“也好。不过,我有个更好的方法,可以不费吹灰这力地擒住那沈子惟。”公孙墨眼底透得一丝难得的狡诈。
萧绮枫望着他,忽而勾唇笑了下,两个是心照不宣,很快便拟定了这布局方案。
翌日黎明的光亮透过窗户,映在屋子里投下斑斓的青芒。
床榻上的人再也睡不下去,燕飞秀睁开眼来,却是看到这空无一人的屋子,脑子里微有些重。都记不清楚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脚上一直被人在那里揉啊揉啊,虽然有些疼痛,但是还挺舒服的。
“该不会那家伙大白天就跑去萧王府了吧?”燕飞秀怀疑着什么,接着很快地从床上下来,朝着那大门处疾步而去。
刚打开门,结果燕飞秀差点跟对面正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这撞满怀还是小事,关键是对方手中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这要是全泼出来飞溅在身上,脸上那可就是罪过了。
还好对方眼疾手快,一手速度地将碗给抬高,另一手已经牢牢按住她的肩膀,“飞秀,这么着急去哪啊?”
仿佛带着丝多疑的话听在某女耳里微有些不爽,燕飞秀抬起头来,看着这仍是戴着那少年面具的沈子惟,“我能去哪,我去找你啊!你这一声不响就出去,也没个交待,谁知道你去哪里了。”
“你关心我?”沈子惟微有些意外。霎时心底也扬出一股暖意。
作梦吧!我只是关心你怎么还没进地狱去!燕飞秀在心底阴毒地想着,表面却是笑笑,“昨夜你替我按脚按腿,我关心关心你也算扯平了,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话语听起来倒是很伤人,可是沈子惟却是淡雅地笑了笑,睨着她的腿脚,“我说得没错吧,经过的按捏,一夜之下,你果然就能箭步如飞了。”
“是啊!多亏了你这妙手神医了哦!”燕飞秀阴阴地笑道,接着看向他手中的东西,不禁问道,“你手上端的是什么?”
“汤药啊!我特地给你准备的,更有利于脚裸骨骰的恢复如初。”沈子惟笑答,面色虽然看不出那份华亮的表情,可眼底却是淌满了股阴柔的华色。
燕飞秀藐着他,眼眸子转了两转,才微微笑言道,“我看我的脚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了,不须要喝这碗汤药了。”开玩笑,谁知道里面有没有被下毒啊!再说马上就能把这家伙丢到监狱里去,她就可以马上脱身了,她才不会傻瓜得再中招了。
沈子惟瞅着她,已然很轻易便看出了对方的眼底的怀疑,淡淡地笑了下,接着把碗放在他自己的唇角边轻抿了一口,这才拿给对方,言道,“放心喝吧,这里面没有毒药的,只会对你有好处。”
燕飞秀看着对方,转过身走进了屋子,对方端着药汤也跟着进来。
“搁在桌子上吧!”燕飞秀淡淡地说道。
“药汤滋补要趁热喝的,飞秀。”沈子惟言道,看着她的腿脚,基本上已无妨碍。
燕飞秀很轻易地便挑过话题,“今晚你打算去萧王府吗?”
“今晚貌似乎要变天的。”沈子惟若所若思地答道,目光斜睨到那份青芒压阵的天空。
“变天岂不更好,最好再一场雨!这样他们就更不会有防备了,有利于我们出行。”燕飞秀狡邪地说着,一双眼眸子里透着诡异的华彩。
“说得也是。那就今晚吧!”沈子惟笑了笑,接着再次端起汤碗,走到她面前,“我喂你喝了,我才放心,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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