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沈静,虽然一直带着淡漠疏离的笑容,但那是出自于内心最真挚又热情的笑容。
莫以顷真的想骗她,不给她看这份文件,想让她一直保持着这种淡雅青俗的微笑,可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狠下心做一回坏人他要让她彻底心死,全心全意的呆在自己身边。
沈静依言,从信封口拿出了了里面的信纸,然而醒目的标题彻底的将她晴天霹雳,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是真的吗?”她仿佛在问他,又像是在自问。清泪顺着眼角处不断往下流,波涛汹涌,越来越急。
信纸上鲜红的‘断绝父女’关系四个烫红的大字写的清清楚楚,不是复印的,是她爸爸用手写的协议。
她看了十几年,不会看错,真的是她爸爸的字迹。
整个协议书,都是采用的手写模式。
可见他的爸爸是狠下心,彻底要与自己断了关系。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自己刚刚挽救孩子回来的同时,给自己送来了这样一沓协议书。
上面列出的几条全部都是未经过证实的,却依旧被判了死刑。
未婚先孕,实属不孝
知错不改,实属不孝
勾引妹夫,实属不孝
经过全家商议决定,我们沈家将与沈静再无任何关系。
上面几个盖章的大红印分别是沈军,沈婷以及季少宁的手印。
“好,很好!”沈静气的胸口起伏,她还真是小看了沈婷,这一出出一次次,不都是拜她所赐,先是让自己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失了身,现在又抢了自己的未婚夫,接下来,让自己的爸爸和自己断绝了关系,真是厉害。
她将自己的眼泪抹干,这个时候,她不能软弱,她要坚强,要证明自己,自己真的没有做出那么多不检点的事情。
“你还好吗?”莫以顷急忙站起身,想要为她抹泪,可手迟迟尴尬的放在空中,又急忙收了回来,现在他代表什么身份为她拭泪,说白了,现在他们什么关系都不是。
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小姐,吃点东西吧。”这个时候,女佣才迟迟归来。
见到莫以顷也在里面的时候,赶紧朝他行了一个礼,莫以顷点了点头,“我来吧,你先出去。”
女佣不敢多呆片刻,急忙将碗放在了沈静旁边的圆形木桌上,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沈静刚准备动手去拿碗的时候,莫以顷恰好也伸手过去拿,两个人的手指尖刚好触碰在一起,沈静‘腾’地又将手缩回来了。
只是一双略微带着红肿的双眼,雾气朦胧的看着他。
“你刚做完手术,肯定全身无力,还是我来喂你吧。”他说的很对,却带着一种几乎与霸道的语气。
“这”她有些迟疑。
现在她虽然是这个主人的客人,可他未免对自己也太好了,好到自己不好意思。
“有什么关系吗?不就是喂你吃个饭而已不用紧张。”
莫以顷已经用实际行动不让她继续拒接了,直接拿起碗,很娴熟的用勺子轻轻地捎了一点,然后放在嘴里微微的吹气,让粥可以不再发烫。
沈静看着他的这个举动,心里满满的都是爱,这个男人,难道对每个陌生的女人都如此吗?
不知为何,想到这个,她的心略微有点低沉。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会这样,会这样吃着那些若干女人的干醋。
“好像可以了,吃吧。”他将勺子抵住她的嘴巴,她很配合的张开了嘴唇。
“呀,好烫。”她吃痛的用舌头将她的勺子从自己的嘴里抵触出来。
反之,莫以顷却是心急如焚,话语里是无数的忏悔:“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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