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
闵茹的心不禁落了一拍,可见绾绾在子骞的心中,究竟有多么重要了。
子骞问道:“她可好些了?”
自从中秋之夜的事情以后,绾绾就将自己封闭了起来,或许旁的人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可是子骞心里跟明镜似的。绾绾不是在拒绝,而是在保护
。可越是这样,子骞就越是放心不下她。
闵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暗淡:“还是老样子,不肯吃,不肯喝,也懒怠和人说话。”
绾绾的性子越来越古怪了,除却有的时候和“不懂人话”的小不点唠叨上几句以外,基本上是不说话的。
满王府的人都在谣传,继阿美以后,就连绾绾也疯魔了,许是耶律家流年不利,才这样祸事连连的。
“哎。”子骞长叹了一口气,咬着头将手里的一封信递给了闵茹,嘱咐道:“找个时候,把这个交给她,或许有用,”说完,子骞就离开了。
闵茹本来想现在就将信送进去的,但是想想绾绾刚才的样子,估计绾绾一定不想被打扰,于是就将信带回了自己的房里收着。
“你说,”绾绾摆弄着怀里的小不点,“你是不是也很害怕我?”
绾绾那一日的样子,就连小不点都目睹了,畜牲是不会说谎的,绾绾立刻就感受到了小不但心有余悸的感觉。
“很恐怖是不是?”由于不记得当时的情景,总是绾绾心里的一块疙瘩,究竟她那一日是什么样子的,究竟有多么的可怕,这个一团就仿佛是冬日里的雪球一样,在绾绾的心里越滚越大,一刻都不让她解脱。
绾绾失魂落魄地将小不点又抱进了怀里:“要是那一再发作了,你一定要记另一些,有多远就跑多远,千万不要回来了就。”
十岁的绾绾,就像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一样,每说一句话都是那么的沧桑,没说一句话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样,完全没有一个十岁的孩子应该有的精气神儿。
“主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小不点就算是再害怕,也不是个懦弱的,何况它知道,绾绾本心是一个善良无比的人。虽说杀害了别人是她的错。但是她自己所承受的折磨,绝对不比死去的人少。
“是啊”绾绾搔着小不点地小脑壳喃喃地重复着,“又是何苦呢。”
原本想将信转交给绾绾的闵茹,在门口听见绾绾又在和小不点自言自语了,心也是一下一下地疼着。复又看了看手里的信,还是决定不再这个时候让绾绾伤神了。
一来二去的,又是年关底下,就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到年下了,为着王府之中最近都是怪事连连的,耶律清特意嘱咐白音,这个年,一定要大办,而且要办的红红火火,喜气洋洋的,来扫一扫这一年之间的晦气。
绾绾的身子一直拖拖拉拉的不见好,白音也关切地派人来说:要是绾绾实在不爽快,寒冬腊月的,就不用去这一趟了,行礼什么的也就都省了吧。
其实言外意义,白音只是想说,绾绾是一个不详之身,这样的日子里,还是不要到处走动了。
绾绾是个识时务的,又怎么能听不出白音话里的意思呢。
闵茹摆弄着白音分配都爱绾绾房里的用度,除却一件红色的新衣以外,没有任何一件事配得上绾绾这个公主地位的。
于是嘴里就不进埋怨:“二夫人也真是的,平时一碗水端得那么平,怎么就连她都这样苛待起公主来了。难道就连二夫人都信了外面的浑话不成?”
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以后,就连耶律清对绾绾的情分也与以前大大不同了,如今绾绾在耶律家的境况,真是大不如前了。
“算了,”绾绾现在哪里还会在乎这些事情呢,左不过是一些吃的用的,只要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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