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毛太几人从包厢出来,将酒吧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沉阁的影子,气得他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
“这臭小子!跑得还挺快。”
“老大,接下来咱怎么办呐?那小子是不是去搬救兵了?”另一个混混有些担忧地问。
“哼,我就不信,他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能把我毛太怎么样!咱们回去吧。”毛太大手一挥,气势汹汹地走出了魅夜酒吧。
翌日,三里街的地头蛇毛太等人忽然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自从那天以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宋雪满忽然不再缠她,沉阁知道一定是自己那天做得太过分,伤到了对方。宋雪满也算是她的发小了,从11岁那年认识开始,这个女孩或任性或顽劣,可终究还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她。
让她受伤并不是沉阁的本心,如果可以,她会尽自己最大能力补偿。打字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心事重重,连工作都做不好了。沉阁伸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一早起来她整个人都感到格外疲惫。
看了一眼尚未完成的企划案,事关于她上个月投资的那个项目,可是现在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该写些什么了。
心烦气躁的沉阁将笔记本啪地重重合上,起身走向浴室。
算了,还是明天再写吧。或许可以拿去找范爷爷请教请教。
打开淋雨喷头,哗哗的水声充斥着整个世界。雾气缭绕的镜子里倒映出一个颀长白皙的躯体,地上躺着蓝色运动服和换下的牛仔裤,一个紧身皮质裹胸应声落地。
“呼”
脱离了束缚,她略微活动了一下筋骨,慢慢走进浴缸,温热的水洒在身上,顺着肌肤往下流。沉阁闭着眼,揉了揉脖子根,再睁眼时,忽然愣住了。
猩红的液体正顺着白瓷般的大腿内侧流进浴缸里,她大脑一懵,算了下日子。难怪今天整个人都不舒服,原来是月事到了。
洗完澡,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张姨妈片,很随意地将一整包丢在了床头边。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她接摁下接通,点了外音,便径直去给自己倒了一杯红糖水。
“沉少爷,我是玛莎,您还记得我吗?”电话里女人娇媚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
沉阁呷了口糖水,眉头一扬,笑道,“玛莎?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有事?”
“沉少爷,您上次向人家表白之后,可是一直没来找人家呢。人家可伤心了。”玛莎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说道,声音甜得腻人。
沉阁用调羹搅了搅杯子里的红糖,铁器和玻璃碰撞,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
电话那头的玛莎手心冒着虚汗。
沉少爷的风流花心她早有耳闻,见一个爱一个,却从不给人名分。可即便如此,他的未婚妻还是会经常找那些女孩的麻烦,玛莎觉得沉少爷之所以不给其他女孩名分,一定是忌惮这个未婚妻。可是最近不是传闻他们宋沉两家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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