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合听了,便觉得她是不愿意说,老大的不高兴,对崔嘉因也没了笑,说:“嘉因姑娘何必搪塞我,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吧,弄得我倒像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似的。”
崔嘉因只是淡淡的笑,并没有将她这不满放在心上,也没有同她解释什么。反而崔皇后看不过眼了。
“这裙子的确是本宫送的,嘉因答不出你的问题也实在合情合理。”崔皇后面上的笑意淡了一些,对赵荣合说:“荣合你这性子也得改改了,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这般意气用事?”
赵荣合听见崔皇后的说裙子是她送给崔嘉因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崔嘉因是她侄女儿,她自然是要向着自己侄女儿的。因此崔嘉因越发不顺眼,听见崔皇后口中的“大姑娘”总觉得是在讥讽自己三嫁的事儿,脸色不由黑了黑。
按理来说,赵荣合一个宗室之女应该很知道看人脸色,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可偏偏赵荣合是齐王同齐王妃的老来女,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甚至在上京也敢横行霸道。崔皇后在她眼里只是一个保养的比较好的妇人罢了,全然忘了她超然的地位同手中掌着的权势。
她拉长了脸,不想搭理崔皇后,魏氏见赵荣合在崔皇后同一众夫人面前使小性子,心里气的不行,却也无可奈何,莫说这会儿是当着崔皇后的面她不能教训教训这个眼高于顶的小姑子,就算是在齐王府里,她也只是个无权无势的世子妃,有齐王妃压着,就算给她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给赵荣合甩脸子看啊!
魏氏心中憋着一股气,却又怕崔皇后因此迁怒于无辜的她,因而笑道:“此番来只是给娘娘请个安,娘娘既同各位夫人聊的正好,我们这些小辈就先告退了。”
崔皇后看见赵荣合那张快拉到地上的脸,就知道她的臭毛病犯了,她心中冷笑了一声,若不是估计赵荣合的脸面,她也不会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老姑娘”换成了“大姑娘”,结果果真是个不识好歹的。
崔皇后心里不痛快,只冷淡的点了一个头,说了一句“去吧”,便自顾自的转过头去同卢氏说话,不再理会赵荣合她们二人。
一个小小的郡主也敢不将她放在眼里,也不知道究竟是她不够威严还是旁人太过不把她当一回事儿。
这回宴席虽说出了一些小插曲,但总体来说还是很成功的,崔皇后甚至还促成了几对新人的好事,求的了懿旨的姑娘公子同他们的母亲千恩万谢,对崔皇后很是感激。
他们这些得偿所愿的有情人自然是欢喜的,另一边昌平侯府里头却是一片鸡飞狗跳的场景。
却说昌平侯夫人同林静枝根本不敢同昌平侯说那日宴席上的事儿,昌平侯竟也一直被瞒在鼓里,这几日同僚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甚至有一些人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同他说他养了一个好女儿,昌平侯还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夸赞他的女儿,但因为林静枝的名气实在太大,在上京也是出了名的闺秀,一举一动都堪称典范,昌平侯对这个女儿也很满意,一时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直到——
“你说什么?”昌平侯不敢置信的望着林贵妃身边的大宫女彩月,“娘娘说什么?”
“娘娘说,她是断断不敢留一个主意大的侄女儿在身边了,让奴婢将林大姑娘的东西都送回侯府,还说以后大姑娘也不必进宫了,也省的她见了就伤心难过。”
“娘娘怎么突然”昌平侯试探的问道:“可是静枝做了什么错事儿?”
彩月讶异的瞧着昌平侯,“侯爷还不知道吗?奴婢只是下人,不敢妄自议论主子,侯爷还是回去问问夫人同大姑娘吧。”她同后头抬东西的小太监们说:“大姑娘的那些箱笼都仔细放好了,不许磕坏了。”
小太监们喏喏,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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