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下,水珠四溅。
月牙拱门,转出一名俊逸少年,少年手拿白丝巾,不停咳嗽,一阵剧咳后收起染血的手巾,轻声道:“没想到你竟然失败了。”
青年扔飞木桶,在墙壁撞得粉碎,锐利的目光盯住了少年:“你是来说风凉话的?”
“自然不是,不过有人让我捎句话给你。”
“说。”青年冷酷的走近他。
少年毫不在意他身上的杀气,自顾自的说道:“念在你以往功劳的份上,这一次就算了,但不希望有下次。”
“哼,这一次是栽在了他的胆小如鼠上,下一次他逃不了。”
少年疑惑的抬头望向他,青年冷哼一声道:“之前虽然被吕布之女阻挠了一下,不过我没想到曹昂竟然会被吓得要抹脖自尽。”
“不是吧?”少年长大了嘴巴。
青年低头沉吟半晌,点头道:“绝不会错,你应该知道我的剑有多快,若不是他要自尽如何会将匕首提前放到自己的脖下,难道他是绝世高手!”
“不可能,他的身手我们都知道,在徐州与地痞无赖打架都差点被人打,如何会是武艺精通之人。”
“所以啊,他当时应该是要抹脖自尽,却不想正破了我的杀招。”
“走了狗屎运。”少年大笑起来:“你还别说,曹昂发明的这个词用来形容他还真贴切,绝对是出门踩狗屎才能有这样的好运气啊。”
青年冷漠转身:“他们庄子外狗屎多,踩得多很正常。”
“哈哈,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咳咳”大笑的少年忽然又咳嗽起来,急忙扯出丝巾,染红一片。
“药罐子,你该回家喝药了。”
“也是,走了。”
少年收起丝巾洒脱的摆手离去,青年在他走后猛地窜入了房间,取下墙壁上挂着的宝剑,拔剑出鞘,在院中狂舞,剑光闪耀寒人心。
“为了功名利禄,就只能一辈子做走狗吗?”
院中大树被斩断四根粗壮枝子,狂暴的气息依旧在酝酿。
“游侠为鹰犬,武夫做走狗,说到底都是给人卖命,以自由谈自由,何其荒谬。”青年飞身一剑,剑身从上而下斩入树木,几乎将三人抱的大树从中劈开:“师父,或许你错了!”
紫云观只有个道士,六七个道童,听到青年发狂,全都躲在房中不出,直到声音平息下来才慢慢又走了出来,扫地的扫地,洒水的洒水,念经的念经,养神的养神。
曹家庄,名为竹楼的二层雅致楼阁上,闭目养神的贾诩手掌轻轻摩挲着书桌上的信,那是曹昂寄来的,详细叙述了被刺杀的经过,要他在许都掀起风雨,最少也要揪出一个拿得出手的替罪羊。
缓缓睁开眼看着信最后写着的那几个名字,贾诩默念一番又闭上了眼睛,程昱c许诸c曹休c许仪,除掉谁都不容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起码后面两个小的能彻底扳倒,即便不死也休想再踏入曹魏这个权力圈子,但此时合适吗?
信被团起,贾诩睁开眼睛将其放下,摇动羽扇向外喊道:“贾青。”
“公子。”住在曹家庄一段时日,贾青的体格也壮了许多,不过皮肤也黑了一些。
贾诩很满意这样的贾青,以前太过文弱了,现在健硕了许多,人的精神面貌也改变极大,停下羽扇问道:“城内近来如何?”
“人心有些慌乱,毕竟河北袁绍雄踞四州,实力雄厚,司空近几年虽然发展迅速,但差距还是很明显的,不看好这一战的人不在少数。”贾青将这段时间他潜伏城中得到的情报一一告知。
贾诩点头道:“人之常情,百姓如何?”
“百姓也比较惊慌,有一些富户都打算搬走。”
“想来以司空手段,在大军离城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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