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三章 往事如隔,不负秋归(五)(第2/3页)  祝长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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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来了个新督察,还抄到叶府去,看来那个新督察本事手腕不小。再看叶政如此反应,看来是全然不知晓新督察的是,说:“叶兄,这?”

    紧接着,门外又一路小跑来两小厮,都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爷,去往京都的那批货被查出私藏药材,乐杭督蔚正在府上等您呢。”

    在东昭,药材的流通是有明文规定的,都有朝廷指定的家族运送,采集。如果在其他家族中发现流通药材,就是同杀人一般视为重罪。

    贾中诩年纪最轻,听这消息不禁吓,脚一软,整个人就从木凳上跌坐在地面上去。作盐商这么久,贾中诩从未想过私自流通药材,毕竟那可是重罪,非死即废。好好端端的精盐怎么就成了要命的药材,

    两眼一抹黑就晕了过去。

    正厅内小厮鸡飞狗跳,七手八脚的将贾中诩抬上了他来时所乘的马车。

    今儿,不知怎么,所有祸事都干趟似的,全找上门来。

    “大郎君,大郎君。”独孤池丘的小厮一副欲言又止,看向剩下来的杨仁桐,叶政两人。

    “说,大郎君怎么了?”

    那小厮看自家老爷的表情,似要说晚了就把他剥皮拆骨吐入肚似的,梗着脖子就大声道:“大郎君死在醉春阁洛书娘子的床上。”

    独孤池丘脑里轰隆一声,四肢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像一只破旧不堪的簸箕。

    他老来就得这么一个儿子,多年的精力都放在这儿子身上,上下打点,铺路。原以为同江徵其他四家打压独孤晴琅那小子,独孤家迟早会是他的,那么他的儿子就是独孤一氏唯一的继承人。

    谁知这才刚开始,几人都连遭厄运。

    几日后,叶政因贿赂上级革了职,抄了家底,就剩一座空荡荡的大院子和几只秋来麻雀。

    贾中诩私通药材,收监大牢秋后问斩;至于李邵白同李骏德两兄弟,镖局充公,李骏德入狱五年。当然,李骏德之前杀人的案子放在现在来说,罪不过缴纳黄金百两,充军三年;李骏德一介书生皮嫩得跟块白豆腐似的,作兄长的也不忍小的受苦,家底充公换来李骏德入狱五年,至少命算保住了。

    其中,唯独杨仁桐没有出事。

    而独孤池丘,忙完他儿子的丧事,就一脸沧桑的站在独孤晴琅书房正中间。一向面相洁净的独孤池丘,胡子拉碴,双目无神。

    “二伯近来生意兴隆,应该是个大忙人。今日是什么风把二伯你给刮来了。”独孤晴琅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如羊脂白玉细腻的肌肤。一只手在一把巴掌大的黑玉算盘上敲敲打打,眉眼淡淡。

    独孤池丘为什么会出现在独孤晴琅的书房,独孤晴琅知晓得清清楚楚。看来是前日的事,让这几只狐狸不小心点了狐狸尾巴,忙着救火。

    至于独孤池丘吗,唯一的儿子死在温柔乡,这事若是传出去,他独孤池丘的脸就都丢光了。

    “晴琅,你还唤我一声二伯,二伯就求你放过二伯我好吗?”

    “放过二伯?晴琅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二伯的事,二伯这话又是何意?”

    独孤晴琅一挑眉,抬起头看向仪态邋遢的独孤池丘,连啧啧几声。“二伯,你今日出门也不收拾收拾,若是府上的丫鬟不好用,告诉侄儿一声,做侄儿的在忙也会帮你物色几个聪明能干机灵的丫鬟供你使唤。”

    独孤池丘让独孤晴琅放过他?这话说得可就真“生分”了。独孤晴琅心里不免一鄙,那日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哪儿去了?想当初父亲尸骨未寒,独孤池丘就分家单干,当初怎么就不想想会有现在的处境。

    如今来求人了,时候也未免太晚了点。

    扑通一声,独孤池丘也不顾自己那张老脸,双膝直直跪了下去。混浊而因疲倦充满血丝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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