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事像家主您一样感到无力。人嘛,就跟孩童一尝到甜头就会不停索要;一日糖苦了,就会重新寻找甜的糖果。这并不怪您,怪在人看到的只有利益这种东西,双眼是辩清事实好坏。您现在就做得很好,老家主会为您感到欣慰的。”
“可是我。”
“家主,可是假设是失败者才会作的辩论,明日您还要做很多这样的事,如果不养好精神,独孤家就真散了。”
宋老说完就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过来,云淡风轻的好似说了很多遍。
“晴琅,你是父亲的骄傲,独孤家的未来交给你,父亲就安心了。”
“老师,你现在要学的可不是对别人言听计从,而是怎么让那群老家伙学会闭嘴,然后再教给长安。”
独孤渝天和祝长安的话重复在独孤晴琅的脑海中回荡,最后化作一片云,化作一滴雨,归于心湖。
天可以左右人是否风调雨顺,那么,人也可以在天意瞬变后,学会快速的去适应它。
“宋老,我饿了,让人备晚膳吧。”独孤晴琅接过宋老手中那杯茶,清澈的茶水一眼就看到
洁白的茶杯底。
“沥去茶叶,家主你方便饮用,老奴现在就去安排晚膳。”宋老移步出了书房,此时窗口上挂有的一串铜铃哗啦作响。
果然如宋老所说,接下来的几日里。独孤家的其他人都找来要回书契分家单干,现在仅剩独孤晴琅上位家主那日以来大力扶持他独孤渝天的亲信。
“我独孤晴琅在此谢各位长久以来的相信与帮助,便以我独孤一氏家徽向各位立誓,我独孤晴琅誓守祖规,不忘初心,一心将独孤一氏发扬光大。”
国道正式开通,东昭各大家族都为从中捞选一条利息高的商道上下打点,然而像独孤晴琅不为所动的也不乏少数,其中便有靖轩王的云万里,渝中城的公孙家和玉石大家燕氏。
江徵城中,除了为国道的事,也有人打着独孤家的注意。独孤家的书契虽分发出去,但独孤晴琅一脉在地下商道的占有数加上这几年独孤晴琅自己开通的几条仍是最多,几乎包揽东昭去往北地,西凉,南理三国的所有地下商道。
那些人就只能在生意上的胡截,买断定盘层出不穷,其中为打压独孤晴琅一脉的更是不惜发大价钱在黑市里买人做手脚。
“家主,他们又出手了。还花大价钱,要截我们独孤与公孙家的那批货。”
“石六叔,黑市的规矩不成方圆已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他们既然都花了大价钱要我们与公孙家那批货,不如就给他们。不过这利息嘛,要再原基础上翻上三轮如何?”独孤晴琅微眯着眼睛,提笔在新的账本上勾画几笔。
“这个甚好。”
独孤家分裂后,要管理的事务多得让人缓不过来,尽管有石六叔等人的协助,但独孤晴琅总会在夜里挑灯夜战。毕竟,现在的独孤家面对的对手不是一个。
“家主,青城祝家来信。”宋老双手奉上提有祝家字样的信封过来。
独孤晴琅停下手中的动作,净了手,擦干。就接了过来,展开看。这字正是祝长安的笔迹,清秀而不失气势,和祝长安一般无二,果真是见字如见人。
信中内容就是祝长安讯问独孤家的事处理如何,顺便发发牢骚,还替祝卿舟问独孤晴琅如果需要祝家的帮忙,祝家定是鼎力相助。
独孤晴琅看完,嘴角抿一笑。为忙独孤家的事许久了,应该也有一年没有去青城了。祝长安也已经十二岁了,等自己守孝期满,再等她一年并笈,独孤家就有得忙了。现在,也不知祝长安的小书房里是不是又藏进了些有趣的书籍,是不是又整日跟着祝家三兄弟出去厮混,然后又被祝卿舟抓着受罚思过。
“宋老,告诉刘云苏子初王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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