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被截下地来。拎刀打算卸她一条腿,就见白雀手里抓了什么朝哑巴脸上撒去,脚被松开就朝祝长安去。
“先生可是你说的,你的脸奴家取定。”了字还没说出口,就看白雀脖子前悬了了一把刀,雪白的肌肤被划了一道细小的口子,冒一点血出来。白雀眼神顺刀看去,就见那哑巴糊了一脸泥土,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格外发亮。白雀哑声,也算是正面认真的打量了哑巴的模样。
“白雀娘子可还要?”此时祝长安从地上起来,看足戏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脸色有些失望。淤岚婆婆以自创剑法独立江湖不倒,除了那剑法还有一套近身技法难遇对手;如今这白雀除了妩媚就是说些狠话外,就是那徒弟的身份,整个人并没有继承到淤岚婆婆的一丁点影子。祝长安不禁怀疑祁嬴那蓝衣卫的人除沅和东琅外,只是字面上好看?“哑巴,那日引你出府的人武功和白雀娘子相比如何?”
哑巴左手伸四个手指头在祝长安面前,撇撇嘴角。祝长安这是懂了,以多压少,委实小人,可看哑巴撇嘴又知那四名蓝衣卫怕是吃了不少亏。不禁又想起前几年哑巴杀人跟再杀一次死物,信手拈来的事。
“玉娘子在哪?”祝长安几步到白雀跟前,平视着那双好看的眼睛,又想了什么,道:“哑巴,把白雀娘子的脸洗洗。”这话意思是白雀顶了玉娘子的脸,在质问玉娘子在哪儿委实怪。
哗啦。只瞧哑巴一手提刀一手握水袋冲白雀头顶就倒了下去,那水一滴不漏的顺着白雀头发,脸,淌她一身。现夜深露重,竹林里也比竹林外冷上几分,这一顿凉水怕是浸湿完了。好不怜香惜玉,这是祝长安此时唯一的想法。
月光下,只见白雀那张脸松松垮垮如老妪松弛的皮肤叠在一起,哑巴又不知从哪拿来的水袋又朝白雀头顶倒下去。这下那层松松垮垮的皮是真的顺着水从白雀原本的脸上滑落下来,披在哑巴斩月刀的刀面上,薄如昆虫羽翼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古书上有记载,“换容之术,取活人面皮浸玉泉水除腥,一时辰便可覆面颊上,犹如原主。”这个做法血腥得很,用过的就南理死了有好些年份的雾贵妃。史载:雾贵妃一日一颜。就没多余的话语去文说,单单就是腰斩于掖庭就简单说了去。最后就是宫女适龄出宫说的那些“雾贵妃住的锦绣宫挖出好多尸骨。”所以,这换容之术就被禁了,若说还有法子做这以假乱真的面皮,那就是南理戏班子里把戏了。
祝长安从刀面上揭下面皮来,手中的触感。
“先生是不是很真实,这可是最新鲜的。”白雀从口中吐出一句来,祝长安手一抖,面皮就滑落在地。
竹林外,祁嬴一行人轻功而行。忽然,竹林里慌慌张张冲出一人来,祁嬴一侧的东琅手疾眼快快速上前拦截,这一队人也就停了下来。
东琅拉来人,那人就自己转过头来:“凡小子?”
一张血迹斑斑的脸露在众人面前,不仔细看还辩不出这人就是出现在祁嬴书房里罩面的少年,身上还有不少口子往外冒血,把这身蓝衣染得发红。
“你这一身何人伤的?”祁嬴皱眉,看是有些隐怒。
凡从东琅手中挣开,扑通就跪在祁嬴面前,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如今这凡却跟看到希望眼泪不争的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道:“爷,白雀姐,白雀姐被,被祝长安杀了!”
“祝长安?”祁嬴自是不太相信祝长安能把白雀给杀了,毕竟白雀的实力祁嬴还是知道的。但是,依凡这一身,说这话祁嬴还是心有疑惑,除非。
“爷,就是祝长安让那哑巴把白雀姐残忍杀害了啊!”
哑巴找到这来了?如果真是哑巴,这样说的话,撸走苏家玉娘子是为掩人耳目带走祝长安,又或者是祝长安早就有安排。
“带我们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