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濮存震惊地看着地上的人头,不到半个时辰前,人头的主人还在他跟前活蹦乱跳的,没想到现在竟然都惨遭柳白元毒手。
事实上,南宫濮存接到信后,一眼便看出了信是假的,他没有通知山庄内的诸位长老,以免打草惊蛇,而是暗中请了几位老祖宗出山,打算在异牛山将柳白元一网打尽。
可让南宫濮存没想到的是,暗中策划一切的北邸根本就没想过靠这封信骗到他,而是故意卖出破绽,吸引他前来异牛山,然后以柳白元五人恐怖的实力围点打援,反过来埋伏那些老祖宗,最终的目的,就是让南宫濮存沦为瓮中之鳖!
南宫濮存深吸一口气,他拔出身后长剑,打算背水一战,只期盼南宫山庄那边能尽早发现自己失踪,派人前来救援!
可柳白元显然不会让南宫濮存这般如意,只听他冷笑一声,喝道,“南宫庄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拖到南宫山庄的援手来救你。”
“但是他们此刻怕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咯。”
柳白元话音一落,一阵阵震天般的杀声便从南宫山庄后山那边响起,就连远在数十里外的异牛山也清晰可闻。
南宫濮存立即明白过来,原来柳白元不仅打算杀掉他,竟是想连南宫山庄也一锅端掉,他咬牙恨道,“柳白元,你竟然趁机攻打我南宫山庄,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哼,卑鄙,只有将死之人,才喜欢将卑鄙挂在嘴边!”柳白元讥讽一声,完全不顾自己堂堂一宗之主的身份,竟是与南宫青灯四人合战南宫濮存。
且不说南宫濮存年岁已高,即使让他重回巅峰境界,面对这五人的联手也得退避三舍,但现在他哪还有退路,还没撑过一炷香的功夫,就被磐虎抓住破绽,一拳砸中胸口。
南宫濮存倚剑而立,胸腔内的气血翻涌不止,他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握剑的手颤抖不已,显然已是油尽灯枯。
“老家伙,就让我送你去见阎王!”
就在柳白元一掌拍向南宫濮存天灵盖之时,一柄断剑从黑暗中激射而出,柳白元眉头一皱,反手挥出一道真气,欲将断剑挡下,可断剑余势不减,竟是在半空中旋转起来,将拦路的真气搅成碎末。
柳白元当机立断地向后跃去,下一瞬,那断剑便深深地钉进他原本所站之处。虽然月色太暗,但柳白元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柄断剑。
“哼,烛庸!”柳白元朝着黑暗处大声喊道,言语中竟是夹杂着些许欣喜之意,“南宫云天!我就知道你没有死!”
“十年没见,大名鼎鼎的剑神南宫云天,如今只能沦落为一只躲躲藏藏的老鼠了吗?”
话音未落,柳白元察觉到一缕恐怖的杀气靠近,他猛地一抬手,磅礴的真气随之喷涌而出,竟是将他头顶上悬着的那柄短剑碾作齑粉。
而偷袭他的人见势不妙,在被真气缠住之时,金蝉脱壳,落到了那柄断剑旁。
吕宝南,不,现在应该唤他作南宫云天。南宫云天将断剑拔出,沉声喝道,“柳白元,你还真是没变,一如既往的无耻啊。”
“哈哈哈!”柳白元大笑三声,讥讽道,“承你吉言,我的确没变。”
“不过你的变化可真是让我诧异,如果方才那一剑是十年前的你所使出,我的脑袋可真要被你捅个稀巴烂。”
“南宫云天,如今的你,还有当年几分境界?”柳白元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南宫云天,不屑道,“就算是从我摘星楼随便拎出一个弟子,也足够收拾你了。”
南宫云天并没有说话,而是握紧了手中的半截烛庸,他心中熊熊燃烧的战意与恨意,自是不言而喻。
“你们别插手!这个人,让我来收拾!”柳白元破天荒地没有做那些以多欺少的事,因为他有自信战胜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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