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若虹怎么这般冲动,那些家伙一个比一个凶残,是不会对他手下留情的!”江苏昊担心东方若虹的安危,在台下急得是团团转。
“夫君,这已经是第四场比试了,一旦东方若虹输了,南宫山庄十年的委屈可就白忍了。”楚心禹望着台上的局势,沉声道,“现在,也只能相信他了。”
“娘子,现在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怎么还在意这些无谓的输赢!”江苏昊面露愠色,大喊道。
“若是他输了,会有更多人死的!”
听罢,江苏昊无语凝噎。他知道,南宫山庄若是四战皆败,且不说南宫山庄是否会遵守那荒唐的赌约,再封山十年,单论在天下英豪面前出这么大的丑,南宫山庄就会声名扫地,以后如何能够统领江湖。而摘星楼的声势更会借此如日中天,可想而知,以柳白元的性子,那些站在南宫山庄一边的门派在事后会遭到何等的报复。
“其实嘛,这事没这般复杂。”一旁的陆昭懿一边吮吸着自己手指上的油渍,一边说道,“我有一计,既可保台上那小子无恙,又可让这一纸赌约化为废纸。”
“真的!快说来听听!”江苏昊一喜,催促道。
可陆昭懿并不急着说,而是对江苏昊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江苏昊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喝骂道,“有没有搞错,平日你要买些什么的时候,一口一个江大哥,现在竟然要收我钱!”
“这是两码事,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呢,如果你不乐意,那就自己想法子去!”
“算你狠!一百两拿去!”江苏昊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一百两?你打发叫花子呢!我要一千两!”陆昭懿轻哼一声,直接坐地起价。
“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两千两!”
“一口价,五百两,爱要不要!”
“三千两!”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眼见这价格水涨船高,江苏昊赶紧认怂,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了银票。
陆昭懿乐滋滋地数着手里的银票,江苏昊瞧着就一肚子火,不耐烦道,“拿了钱就赶紧办事,别磨磨蹭蹭的!”
“急什么?”陆昭懿不慌不忙地将银票塞到怀里,附在江苏昊耳边耳语了几句。
听罢,江苏昊面露难色,嘟嚷道,“不要吧,这也太丢脸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这些事你在洛阳还干得少吗?现在想起要脸面了?”陆昭懿啐了一声,鄙夷道。
“夫君,我倒是觉得陆姑娘此计可行。”楚心禹挽住江苏昊的手,恳求道,“为了南宫山庄,夫君你就忍一忍吧!”
江苏昊犹豫一会儿,拍案道,“行!为了娘子!我这老脸就豁出去了!”
这时,附近传来阵阵惊呼声,只见东方若虹轻跃而起,朝着殿外的梨树踏空而去,他轻盈似猿猴,沿着树干快速攀爬,踩到枝头之上。东方若虹仰头四望,随后折下一根半臂长的梨花枝,枝干上仍附着三两朵盛绽的纯白梨花。
东方若虹微微一笑,似乎对自己这把‘兵器’极为满意,他跃回比武台上,朗声笑道,“你有杀人剑,我有梨花枝,如何?”
“虚张声势,故弄玄虚。”面具男冷哼一声,松开握住长条布裹的手,随后脚往地上一踏,将之前南宫缺月掉落在地上的长剑震起。
“杀鸡焉用牛刀,我就用这把破铁剑,取你小命!”
“且慢!”东方若虹再度打住面具男,笑问道,“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你到底是谁?”
“废话少说,纳命来!”面具男怒喝一声,提剑直刺东方若虹的要害,竟是要以命相搏。
东方若虹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但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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