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让我出战吧!”
“不行,还是让我来,已经第三场了,咱们南宫山庄不能再输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会输?庄主!若不能赢,我提头来见!”
深藏不露的慧空以古怪手段击败南宫伤后,诸位长老纷纷请战,毕竟他们与南宫山庄荣辱一体,此刻生死对他们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南宫濮存呼出一口浊气,沉声道,“诸位,此战于我南宫山庄而言,绝不有失,我既然身为庄主,此刻就是时候站出来了!”
众长老听罢,皆是起身劝阻,可南宫濮存根本听不下去,拨开众人,大踏步朝比武台走去。
柳宗元见状,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怪异的微笑。
可就在此时,一道人影突然从外边踏空而入,落在了比武台上。来者是一个须发霜白的老者,背着一柄朴素的古剑,身上穿一件粗布衣裳,脚底踩一双草鞋,若是再多一杆‘悬壶济世’的旗帜,倒真像极了那些坑蒙拐骗的江湖郎中。
“师叔!您怎么来了!”南宫濮存惊讶道,南宫山庄毕竟也有几百年的底蕴,庄内藏着不知多少老怪物,但他们大都闭关不出,不问世事,不到南宫山庄生死关头绝不会出手,十年前若不是靠着他们,南宫山庄哪能顶得住赵弘项的大军。
而这位突然出现的老者就是其中之一,南宫濮存的师叔,南宫缺月,五十多年前的剑神。虽然如今已近迟暮之年,实力不复当年,但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恰巧下山透透气,没成想今日庄里这般热闹。”南宫缺月轻抚长须,笑道。
南宫濮存羞愧地低下头,自责道,“都是濮存没用,让南宫山庄数百年蒙羞,还请师叔一旁就坐,此战就让濮存来挽回我南宫山庄的声誉!”
“臭小子,你乃我南宫山庄一庄之主,怎可轻易涉险,岂不是让外人白白笑话我南宫山庄无人?”
南宫缺月缓缓拔出身后古剑,轻声笑道,“我虽然老了,但还能耍上两剑。”
“庄主,此间事就交于我这糟老头子吧!”
话音一落,南宫缺月扭头看向公输岐,问道,“你说你姓公输,可是出身于擅长机关术的陇右公输家?”
听罢,公输岐脸色一沉,喝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尽管出手便是。”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急躁。”虽然公输岐也是头发皆白,但南宫缺月活了这么久,的确有资格叫他一声年轻人。
“我年轻时曾去过凉州游历,有幸认识你们公输家的家主公输芫湖,彼时还相谈甚欢来着,如今一晃眼三十年过去了,也不知他老哥身体怎么样了?”
“别跟我提那家伙!”公输岐大声喝道,额头青筋炸起,显然是与公输芫湖有什么过节。
见状,南宫缺月嘴角微微翘起,他哪里见过什么公输芫湖,明显就是在诈公输岐,借此扰乱他的心神罢了。既然公输岐沦落到给摘星阁卖命,那么十有八九就是犯了什么大错被逐出家族。
公输岐也不是傻子,很快明白过来,他冷笑一声,撕开自己的衣袖,露出一条用精铁锻造的左臂,铁臂上的各种关节都制作得极为精致,更让人惊叹的是那五根手指,竟然能如正常人一般灵活屈伸。
南宫缺月见到公输岐的铁臂,不禁眉头一皱,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见过高明的机关术,但这种安装在人身上的机关,他还是第一次见。
“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们南宫山庄的剑法!”公输岐阴笑一声,轻挥左臂,三根尖锐的铁刃便从手背伸出,朝着南宫缺月露出狰狞的獠牙!
“歪门邪道!”南宫缺月冷哼一声,对于公输岐为何会投靠臭名昭著的摘星阁,他心里早已猜得八九不离十,必定是公输岐这有违伦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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