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哪儿来的小子?竟敢在刑堂作乱!”刑堂之上,一黑面判官猛敲堂木。
南浔怒不可遏,若是这黑子下的处罚命令,他真想将这狗命判官大卸八块。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不懂怜香惜玉了,而是粗暴的辣手摧花!
“黎凝,你怎么样?还能坚持么?”南浔抱起地上蜷缩着的黎凝,她的红唇已被自己咬得发青,脸色惨白。
“南浔,你来啦!”黎凝睁开朦胧的美眸,俏脸上竭力挤出一丝笑容,她伸出瘦弱的手臂指向那黑面判官,“他们想让我诬陷你,我没有”
黎凝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脸上留有鞭痕,身上更是伤痕累累。
若是不出意外,他们今天本应该去参加新生挑战赛。
南浔从衣袖间拿出一粒丸药,这是林依儿送他的青竺丹,最适合低阶武者疗伤。将青竺丹放入黎凝檀口中,南浔又为她输送了一丝劲气,帮她溶炼药力。
稍稍一会儿,药香便从黎凝身体中传出。二品灵药对脉窍境武者都会有作用,对于恢复黎凝的皮肉伤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阚长石,你给我滚出来!”南浔神色阴冷到极致,在西刑堂众人面前怒吼道。
南浔自然是知道有人针对他,可他临危不惧。这次有人触碰了他的底线,他觉得应该见血。
“黄毛小儿,还不束手就擒。快来人,将他拿下!”黑面判官猛敲了一下堂木,扔下一支判签。
刷!刷!刷!
堂下四处暗门中钻出十来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将南浔与黎凝两人团团围住。他们个个手执铁锁,身上的蛮肉在烛光照耀下散发着乌黑透亮的光泽。
通常来说,这群大汉有一个别名,叫“衙鬼”。因为他们做的事类似于红尘中衙役的差事,但是长相太过丑陋。
两个衙鬼挣着手中的锁链,向前迈步。
南浔不等他们动手,便先发制人,提起劲气,用掼掌出击。
咔嚓!清脆的碎裂声嗡嗡而鸣,那是铁锁断裂的颤音。紧接其后是沉闷的打击声,南浔一拳将一前一后两个衙鬼打出数丈远,撞击在墙上昏死过去。
本是一拥而上的十几个衙鬼见状皆是神色一凛,四散开来。
“啪,啪,啪!”西刑堂门侧,兀然响起一阵掌声,“南浔,你果然很不错!”
“孙彬,藏头藏脑,装神弄鬼!”南浔掸了掸衣袖,抱起黎凝。无论如何,今天也是要把黎凝救出去。
“不过,你却错在打了刑堂的人,这样就连你的祖父都救不了你!”
南浔哂笑出声。他若要依靠别人,又何必只身前来。
“今天我要带黎凝从刑堂出去,看谁能拦我?”
南浔出脚,从地上挑起一杆枪,右掌闪电般出手,将其握在手掌中,“我不想出手,但谁找死可以过来试试!”他左手揽着黎凝纤腰,右手提着枪,就要往外闯。
“呵呵,好小子,有骨气!”燕青云出现在南浔身边,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孙家前辈,荒劲特训期间,这刑堂的手伸的有些长了。”
炼药塔顶层,孙过庭笑了笑。他身边,钱翼有意无意地瞥了他一眼。若是让谭薇知道这件事,他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魏家老祖魏侗坐在一个角落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似乎是在责怪孙家的小辈办事不力。
燕青云并没有多停留,带着南浔与黎凝两位学员身化青烟,一起出现在训练场外。
新生挑战赛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比武台上,谭薇窈窕诱人的身姿来回穿梭,不断地带动起大家的热情。
比武台台下,杜越正摩挲着双手,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一听黎凝出事便去找了他爹杜正。可惜,一直没找到南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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