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人,难道做事非得需要理由吗?就不准他老人家忽然心血来潮,闲着没事自己去找点事做?”
“师父他怎是你这俗人能猜的透的!”康广陵回道。
两个人一口一个“他老人家”,完全不同的语气听得高景行头皮发麻,感觉十分羞耻。
他在门口咳嗽了一声,屋内恢复安静之后,满意地走了进去。
“乔峰,你父亲来了。”
乔峰面色一喜,随即疑惑得想着,三槐公年纪已经不小,大老远地来到这里是要做什么?
他站起身来,正要问,却看到一个黑衣大汉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身高与自己相似,都是接近一米九的个子,身材很高,透过薄衫隐约能看到里面肌肉的轮廓。
那个很熟悉的背影,就是这个人的!
之所以觉得熟悉,是因为与他自己的模样太过相似!
乔峰呆呆地看着萧远山,萧远山微微一笑,“峰儿,终于见到你了。”
高景行拿出来乔峰抄下来的那张纸,说道:“他是你爹,叫萧远山。你如果要问契丹文字,不如直接问他。”
因为那些字就是萧远山一笔一笔刻上去的。
在座的人不明所以,除了他们父子二人之外,只有高景行和段誉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段誉只要跟王语嫣在一起,就看不见别的东西了。
乔峰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不是死了吗?明明是在十年前你怎么可能是我爹!”
沉默,沉默。
沉默是无言的尴尬。
萧远山看了看不为所动的高景行,叹了口气,“我也以为我会死,可惜天意弄人。你确实是被寄养在了少室山脚下,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带头大哥,想要为你娘报仇。至于其他事情,想必只有苏先生知道原因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高景行。
高景行:“”王权利你的锅真大!
“蝠王您脸上的面具,是个兔子?”他犹豫着说道。
啥玩意兔子?耳朵呢?!
高景行不可置信的表情被面具掩盖住,只是周身气势更加冷凝。
那人虽然害怕,还是忍不住讲了出来:“去年元宵节,我家闺女买的面具就跟您这一模一样,确实是个兔子。”
“”完了,形象没了。
赶车的教众察觉到高景行的不快,没再继续说什么刺激他的话,反而带着将憋在心里的话讲完之后的一脸轻松。
高景行没管他怎么样,他思考着,要不要找机会换个面具?可是那样会不会显得欲盖弥彰了?
马车的速度并不快,载着这么多人,要是真跑起来,惯性也太大了。武侠世界虽然有很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这一点还是跟地球一样的。
小路上,一位白发白衣的人站在尽头,他旁边还有一个穿着鲜艳的花衣服的人,远远看去,好像白日见鬼似的。
车夫看了一眼高景行,正对上小兔子面具,没法观察到太多东西,又讪讪地将头转了过去。
高景行:→一→
离着近了才发现,白衣人两手空空,没有任何武器,他旁边那人脸上画着浓重的油彩,看不出来是男是女。
无崖子看到马车上的男人,瞳孔骤然收缩,然后他就听到一边的李傀儡压抑着激动,轻声问道:“师祖那人,是不是师父?”
像,太像了。
当日苏星河拿走了他的掌门人戒指,无崖子也就此离开,只是还放心不下他疑似走火入魔的症状,时不时得回来瞧上一瞧。
然而苏星河却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聋哑谷中消失了,没有任何人看到他的踪迹。
无崖子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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