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意的-----”
“我干你妈!”余云豹一脚揣在其脸上,几颗夹杂着血丝的牙齿被打落在地,男子差些晕死了过去,余下六人更是全身颤抖,这是要活活被打死的节奏啊。
“谁是老大?谁指使的?”
在生存和恐惧面前,人心永远是最脆弱的;最起码此刻就是如此,那名茶歇被打残的男子战战兢兢地指着六人当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伙颤声说道:
“是他,他是老大,就是他指使我干的。”
余云豹嘴角扯出一个邪笑,两名保安大步上前,把那家伙死死地按在墙上,斗大的巴掌左右开弓,那家伙瞬间满脸开花,鲜血混合着泪水口水肆意横流,狼狈不堪。
“神仙哥!”注意到陈浮生的到来,余云豹立马身子一闪,站在了一旁,指着脸上血液横飞的魁梧男子道:
“就是这家伙指使的,是这伙人的老大!”
陈浮生仔细打量了下这位好汉,脸上带着些许笑意,伸出两指抬起那家伙的下巴,调笑道:
“好汉,跟谁混的?谁给你了这名大的勇气来我的酒吧闹事,还想要我的人?”
“虎----虎哥!”那家伙早已被打的神志不清,连咬字都不清不楚,幸好虎哥两个字还听得清楚。
陈浮生向余云豹示意,余云豹立马上前抓起一个脑袋瓜清醒的打问了起来,一问才知道这几个家伙口中的虎哥原来是和陈浮生有过交集的jx帮的黑虎男,当初在阿梅饭店还干过一架,后面还将sd酒吧让给陈浮生看管。
而眼前这几个家伙,领头那个叫王铁,算是黑虎男手下的一个干将,前几年黑虎男做了件大案,王铁替黑虎男去坐牢,昨天刚刚出狱,今天为了接风洗尘,黑虎男特意让手下几个亲信带着这个家伙出来玩乐。
没想到居然来到了皇后酒吧,这家伙在监狱几年憋坏了,出狱第一件事就到路边的发廊喊了两个洗头妹干了半天;今天特意来皇后酒吧见识见识,来之前黑虎男也交代过千万别惹事。
没想到喝了点酒,加上袁纯长得实在是太他妈漂亮,这家伙想着也就是酒吧一个驻唱的歌手,以前玩过不少,就算是玩了也没什么吧,结果就除了这茬子事。
“原来是虎哥的手下啊!”陈浮生嘴角扯出一个邪笑,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貌似和那黑虎男之间还有一笔账没有算呢?这就送上门来了?
“这位大哥,您认识我们虎哥?”几人见陈浮生喊虎哥,心中一喜,一个不开眼的家伙立马嘚瑟的吼了起来:
“小子,既然知道我们是虎哥的人,最好现在放了我们,不然等虎哥来了,砸了这酒吧!”
这句话倒是把陈浮生惹笑了,见过沙比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沙比;也不带陈浮生开口,余云豹上前一脚揣在其嘴上,几颗门牙直接被踹飞了出去,似乎一脚不带劲,又在在胸口加了一脚,冷笑道:
“不开眼的狗东西!”
“给你们虎哥打电话,就说陈二狗有请。”陈浮生冷笑一声,老虎不发威真当老子是病猫了?
一名小弟战战兢兢地给虎哥打去了电话,电话那头的虎哥爽快应答;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一身彪悍气息的虎哥带着五名小弟到了储藏室;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几名小弟惨不忍睹的画面,脸色不由一变道:
“狗哥,这也太狠了吧?”
“虎哥,咋们真是好久不见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陈浮生嘴角勾着一抹邪笑,很恭敬地给虎哥掏出一支烟递了过去,陈浮生这种恭敬的态度让黑虎男以为是怕了,反而燃气有些得寸进尺,随意地拿过烟,陈浮生帮其点着手也不扶一下。
“狗哥,说吧,这事怎么解决?你的人没事,反倒是我的人被你折磨成这样,说不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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