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的口味并不是不会变化,他在国外的这些年也不是很清楚安茹儿的口味有没有变,但是他觉得人喜欢的东西,总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改变的。萧雨泽点了一桌安茹儿喜欢吃的菜式,安茹儿却吃的很少。 “茹儿,怎么吃这么少?是不是我点的不合你胃口?要不你再点一些自己爱吃的?”萧雨泽着就要找服务生要菜单。 “不用了,雨泽哥哥。”安茹儿连忙摆摆手阻止了他,“你点的就挺好的,我只是没什么胃口。”安茹儿着嘟起了嘴,委屈地低下了头。 萧雨泽并没有注意到安茹儿举动间的异样,玩笑着:“茹儿,你该不会是要减肥吧。你都已经这么瘦这么好看了,不用减。” 萧雨泽不曾想,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竟引得安茹儿哭了起来。安茹儿低着头,嘟着嘴,眼泪不断地顺着眼睫毛落下来,低声啜泣着。她这副模样让萧雨泽有些不知所措。他心翼翼地问安茹儿,“茹儿,你这是怎么了?是我我错什么了?” 安茹儿抬起头,梨花带雨地望着萧雨泽,委屈地问:“雨泽哥哥,你是真的觉得我好看吗?还是在敷衍我?” 萧雨泽更加摸不着头脑,通常女孩子不都是喜欢别人称赞他们好看的吗?怎么他安茹儿好看安茹儿反而哭起来了呢?萧雨泽笑着对安茹儿:“当然是真的了。雨泽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萧雨泽更没想到的是,他这句话完,安茹儿反而哭得更伤心了。她抓起桌上的餐巾沾了沾眼泪,哽咽着:“那为什么大家都喜欢简繁?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不漂亮。为什么余扬哥哥眼里就只能看得到简繁。简繁那个狐狸精究竟哪里好了,她比我漂亮吗?现在都不仅是余扬哥哥,连慕谦都这样为她着迷。可是我就什么都没有。我凭什么简繁那个贱人能得到那么多,她不过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生下的私生女,凭什么来和我争?”安茹儿越越激动,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这种档次的西餐厅向来安静,安茹儿发出的声音就格外引人注目,开始有人侧目望向这边,看着哭泣的安茹儿和不知所措的萧雨泽,开始猜测是不是情侣吵架。 萧雨泽自崇尚艺术所养成的修养令他对安茹儿这种在公众场合吵闹的行为有些反感,但是他也知道安茹儿心里伤心,不忍心苛责她。只好在周围的目光的苛责下,用抱歉的目光望向所有人,叫来服务生结了账,带着安茹儿离开了。 安茹儿哭得十分伤心,萧雨泽花了不少功夫才将她带到车上。坐在车上,安茹儿还是不停地抽噎着。萧雨泽注视了她一会儿,将车上的纸抽塞给她,伸长手替她系上了安全带,揉了揉她的头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安茹儿哭得伤心,并没有什么表示。萧雨泽发动车子,夕阳缓缓沉入了地平线以下,暮色苍茫间,萧雨泽的车子融入了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里。 萧雨泽再次把车停下的时候,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街边的路灯一瞬间便亮了起来,橘黄色的灯光让人感到几分忧伤。萧雨泽带安茹儿来的地方是酒吧。其实性格温润的他并不喜欢来这种喧嚣的地方,只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同学们都出来玩,每一次都拒绝难免会显得不合群,才跟着朋友一起去了几次酒吧。 只是今日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安茹儿这么伤心,便想着带她来醉一回。曹操有一句话叫“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精的确不能解决问题,却是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让人暂时忘却烦恼的最有效的方法。 萧雨泽回公司这些日子以来和简繁也或多或少的有一些接触,他感觉简繁是一个还算比较好相处的人,做事懂得分寸,对人不卑不亢,并不像安茹儿得那么讨厌。萧雨泽知道,安茹儿之所以讨厌简繁是因为萧余扬心里只有简繁而没有她。明白一些,就是安茹儿在嫉妒简繁,嫉妒往往都是蚀骨的毒药,惑人心智。 萧雨泽知道,他不是萧余扬,他安慰不了安茹儿。在他很好地熟悉耀世的情况替代萧余扬坐上耀世的权力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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