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怪脸》、《厕所里的鬼手》”
纳兰跳了起来:“远儿你赢了,我也要一块儿去。”
纳兰此话一出,其余三少年们相互使了个眼色,撇下纳兰,飞奔出了门,边跑还边在走廊里鬼哭神嚎,把纳兰的哇哇大叫声都完全给压了下来。
数时后,天已黑,在拖车停车场里。
四个少年站成一排,都双手抱于胸前,做深思状。
李行远甚是疑惑:“这破车,就是传说中的宾利?”
纳兰百无聊赖地回答:“应该是,只不过车标被撞掉了而已。”
郝强:“这个造型,还是辆敞篷?”
纳兰毫无兴致地回答:“应该不是,只不过车顶被掀飞了而已。”
原来,在他们面前的,已经是辆车头被撞成压缩饼干、车顶和右车门已经不知所踪,轮子已经没了三个,整体严重变形的“宾利”。
阳光很严肃地问:“你们还记得远儿说的松园怪谈吗?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车被毁成这幅模样,师哥却毫发无伤,那晚上见了以后就说要去阿坝州,消失得无影无踪。会不会那一夜的他已经是”
少年们骤然间感到寒风刺骨。
阳光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拿出来一看:“高峰师哥打来的。”
阳光把电话举在四人中间,按了下免提,本想一起训斥下高峰怎么把车撞成这样儿。
哪知道刚一接电话,对面就传来幽怨的哭嚎:“我好惨啊~~~好惨啊~~~”
“鬼呀!!!”李行远和纳兰吓得到处逃窜,只剩下郝强还站在阳光身旁。
阳光呵呵一笑,对郝强说:“有这么可怕吗,看把那两个朋友吓的”
话还没说完,他就发现不对劲儿,高峰目光呆滞,面无表情。
“强哥?”阳光轻轻戳了他一下。高峰瘫倒在了地上——傻狍子被吓晕了。
话说在阿坝州边远山区,高峰他们所住的招待所既没有空调也没有电热毯,简直冷如冰窖。自己趟床上的时候还被老鼠咬了脚趾,颠簸了个时才到镇上打预防针疫苗。所以打个电话给11的少年们诉苦,哪料到自己才一开口,电话另一头就咋咋呼呼乱作一团,搞得他一头雾水。
两个时后,松园座11寝。
宿舍早已断电,高峰已经睡着了,但他噩梦连连,间歇性抽搐不断。
阳光还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看电影。
从厕所里传出纳兰颤抖的声音:“光,还在吗?”
阳光不耐烦地回答:“在呢。”
十秒钟后,又从厕所里传出纳兰颤抖的声音:“光,还在吗?”
阳光极其不耐烦地回答:“在呢!纳兰你至于吓成这样儿吗,蹲个大号不到两分钟你问了快10遍。”
纳兰:“我紧张,拉不出来。”
“殴,天哪。”阳光无助地翻着白眼。
纳兰从厕所里出来,一惊一乍地来到阳光身边:“光,你,你在干什么?”
阳光:“看电影,缓解下刚才受创的心灵。”
纳兰:“什么电影?”
阳光:“鬼片,以毒攻毒:《午夜凶铃—贞子》、《咒怨—伽椰子》还有《贞子大战伽椰子》。”画面中出现伽椰子从二楼爬下楼梯的经典特写画面。
纳兰两眼一抹黑,咚的一声也倒在了地上
……
远在千里之外,简欣然的家里。
简欣然还在边吃薯片边通宵看言情剧,坐在她身旁沙发上闭眼憩的肇千千睁开了眼,一言不发。
简欣然:“怎么了,千千?想睡觉的话,去床上休息吧。”
肇千千缓了缓情绪:“不了。刚刚,做了个噩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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